,額頭上冒出幾滴虛汗。鬱書桓趕忙攙扶住天明生怕他再一把栽下去。“我曾經說過凡事我都會與兄弟們同進退,更會次次身先士卒的衝鋒,賢字營作為我的親軍營也是實力最強的一部分,更應該與我一同死戰。”鬱書桓鄧明黃都重重的點點頭。王烆有所猶豫,璟毅直接了當的雙手抱拳單腿跪地喊道:“我們相信公子能讓我們每一個人都活的有意義,也請公子相信我們義字營定不會讓公子失望!”天明點點頭把璟毅攙扶起來,同時拍了拍還在猶豫的王烆的肩膀對他示以微笑。
另一間房門在這時也被推開,天明手指了指議事大廳的正中央,天明在鬱書桓的攙扶下坐在了右手側,從房間出來的李忠直直的走到了左手側,兩人都沒有去坐那主座。
“滬州叛亂結束了,我們贏了。”天明平靜的說道但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李忠點點頭說道:“還差一點。”說完便一把把懸在腰間的佩劍摘下拍在桌上,見著這一動靜天明身後的鄧明黃側後方的王烆璟毅幾人全部警覺起來手都放在了腰間佩刀的位置隨時準備出鞘。李忠握住劍柄一把抽出佩劍望著那僅僅是用看的便知道鋒利無比的劍身自言自語道:“古來征戰幾人還,這把無回又留下了多少想回家的人,如今多我一個也不算多。”李忠手腕一甩直接徒手抓在了劍刃上面把劍柄遞到了天明的面前,手掌中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桌上。“來!取走我的頭顱,拿那平叛首功去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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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包括天明在內無一例外的都震驚了,同樣是剛醒在徐澤的帶路下過來的洪責直接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上。“將軍不可啊!”李忠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依舊是一副很堅定的目光。
天明沒有握住那劍柄而是直接伸手抓在劍柄的前方一把也抓在了劍刃之上。議事大廳裡,普通的長桌上不停有著滴答滴的聲音,兩個人的血就這樣滴落在桌子上。天明五指用力緊緊的抓住劍刃,手掌上新的傷口更深了幾分,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很感謝爺爺給我鋪好了一條路,但是我不會為了自己的前途未來就去犧牲別人做我的墊腳石,包括我麾下的所有將士,因為生命是永遠高於一切的!”天明目光堅定,“你可以選擇歸隱。”李忠神色微微變化,“只是習慣了金戈鐵馬習慣這馬背上的生活聞慣了馬糞的味道,讓你去過那種紙醉金迷的生活想必也過不慣吧?”天明突然一臉犯賤的樣子,“歃血為盟,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李叔叔!”李忠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還處於半懵的狀態。
天明一臉笑意,徐澤鬱書桓等人也都笑了,只有洪責和李忠處於懵的狀態。天明轉身大聲宣佈:“八百鐵浮屠設仁字營!”李忠笑罵道:“你這小子,不怕打亂計劃是吧。”天明笑嘻嘻扭頭,“不會的,李叔叔這一千鐵浮屠這麼大手筆背後的人肯定沒少花心思,就算我破壞了他的計劃,但是其實想必目的都是差不多的,過程變了但是結果不會有太大區別,他損失不會太大的,我身後的那個王爺,也會幫忙的。”
李忠的這一步棋不是唐老就能推動的,這一千重騎兵的價值堪稱天價。唐老就是把天明創造的所有產業都變賣了用來養這支千人重騎兵,都不夠幾天的,背後肯定另有其人,但是絕對不能是秦王。秦王兵力最為強盛實力最強,但是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就算有意放一千重騎在籠絡起匪軍把帝權腹地攪得天翻地覆,天明這步棋是中途加入的秦王更是親手推波助瀾,不可能讓自己的兩個棋子去發生衝突。
魏權獨攬朝中大權之後,即便手段兇殘也做不到讓所有人都心悅誠服,帝權的忠臣不服,但是受制於魏權的專政一個個都是有心無力都被趕到了那些可有可無的位置上徒有虛名沒有任何權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被磨去稜角成了行屍走肉。但是也有魏權壓制不住的人,那就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