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字營的四百人訓練的怎麼樣了。”天明沒有先回答鬱書桓,“除去陳慶封的二百人,以李大虎為首的那二百新編義字營輕騎到了什麼程度了?”鬱書桓收起剛剛的悲傷情緒,雙手抱拳回答道:“義字營的戰鬥力依舊是全營墊底,但是畢竟成營時間還較短,陳慶封的那二百人沒有問題,一直保持著賢字營作戰戰力的水準,李大虎為首的那二百騎現已經慢慢跟得上一半的訓練科目,李大虎那一撥人均已習慣了騎馬作戰的戰鬥方式,相信不出半月,義字營應該就可以磨合的好。”天明搖了搖頭嘆息道:“半個月太久了,最長只能在七日內完成全營的磨合,半月時間太長影響我們行軍進入帝權燕州的時間。”鬱書桓沒有放下抱拳的雙手,顯然是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如何去做。“鬱二哥沒關係的,我們是一家人,不用擔心些什麼。”天明朝著鬱書桓微笑道,雙手輕輕將鬱書桓不肯放下的抱拳的雙手摁下去,轉頭對徐澤笑著說道:“徐大哥,接下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徐澤哈哈一笑輕輕點頭然後就轉身離去。
“鬱二哥你說我會不會對他們的要求太高了?”鬱書桓竟‘膽大包天’的撫摸著天明頭,用哥哥對弟弟的那種溫柔的口氣說道:“我知道你這是為他們好呀,畢竟真的上戰場了實力不足就只有被人宰殺的份,你做的沒錯。”一眼望去兩人站在那裡就像是風度翩翩的兩個公子哥,鬱書桓本身長相就相當不俗,他可是先自營中為數不多的讀過書的人,從小出生在一個比較幸福的中產家庭之中,只是因為遭遇了跟屠剛差不多的事情所以導致全家被殺家道中落以至於後面迫不得已才參軍的,所以鬱書桓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與徐澤他們都不相同,跟天明身上的氣質相同,那樣的意氣風發。“我相信李大虎肯定是能理解公子的心意的,一定會知道公子是為了他們好。”鬱書桓微笑的對天命說道,天明沒有講話只是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就在兩人的不遠處,一個滿身透著殺氣的男人手持一杆木槍腰掛一截木棒一起當先領著同樣配置的二百騎軍朝著坐在馬邊原地休息的四百輕騎兵殺來,為首的那一男人用木槍輕輕一戳就將準備翻身上馬那騎卒點翻在地。“上馬!”全身面板黝黑一臉大鬍子的男人舉起手中的木棍喊道。“後排放箭!”一個看上去對戰爭很是熟悉的男人朝著身後慌亂的騎軍喊道。離衝擊而來騎兵較遠排在人群之後的騎卒紛紛張弓搭箭在男人的一聲令下交替射擊,射出的訓練箭矢如同彈幕屏障一樣,阻斷了騎軍的衝擊為前方的隊友爭取上馬備戰的時間。
“側翼拉開集火射擊!截斷他們的陣型!”隨著男人的一聲令下,整裝好的輕騎兵開始調動起來,四百輕騎分成兩撥分別向提木槍的騎軍陣容兩側衝開,衝刺的途中不停的使用馬弓向騎陣中射去。手提木槍的男人看見漫天飛來的箭矢打亂了騎兵衝刺的陣型並沒有任何的波動,平靜的說道:“賢字營橫陣衝鋒。”二百騎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變換了陣型直接就朝著分散兩翼的衝了過去。以一種最為精銳的姿態衝向了向兩翼分開來的輕騎兵,橫陣衝鋒的騎兵如同一張比兩翼輕騎兵長得更大的網一般將四百輕騎全部蓋住,輕騎兵兩翼還未完全遷出來衝鋒的橫陣就率先一步開啟將輕騎包圍住。僅僅只是一次衝鋒結束,一半的輕騎兵就就被木槍掃落掉到地上,兩翼隊伍瞬間被破陣。領頭的那一騎沉著冷靜的說道:“賢字營左右分兵追擊。”一輪衝刺之後的提槍騎兵減速勒馬掉頭分陣一氣呵成,直接就朝著被衝散的輕騎兵衝去,直至將所有在馬背上的輕騎擊落馬下才停下。
“你們這個樣子還想壯烈死?壯烈跟你們可沒關係,只有死而已,給賢字營踮腳都不配。”為首那人淡淡的說道、聽到這個話,全部被擊落在地的輕騎有一半的人七嘴八舌的咒罵那人,反觀男人的背後,二百名騎兵全部提槍槍嚴陣以待一言不發,連頭都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