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那還是在不考慮體力保留的情況下,此時我們剩餘的騎軍就可以截殺趕來支援實力大打折扣的叛軍了。”林明風知道天明很難做抉擇,因為那突襲的騎軍要正面面對兵力遠在自己之上的叛軍,危險可見一斑。
“說白了就是圍點打援,以少部分人為誘餌釣大魚,先生這樣對吧。”天明捋一捋思緒說道,“我也正有這樣的打算,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功和勝利。”天明雙手拍桌對著面前幾人說道,正當幾人各自想站起來自告奮勇領兵突襲但是都還沒讓他們張開嘴講話,天明率先動嘴說道:“鬱二哥領兵,子博兄和林先生你們兩人做參謀,我親率一千賢字營突襲目標地。”說完天明不等眾人詫異緊接著繼續對溫虎成說:“溫老虎你從王烆禮字營那邊借調一千人共同領兵,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心腹更是我的哥哥叔叔伯伯,一切聽從鬱二哥和二位參謀的指揮,必勝!”幾人在天明喊出必勝後立馬跟上一起鼓勁加油。散會時鬱書桓剛想要走上前叫住天明,不想讓他這麼冒險的去當誘餌,但是天明僅僅只微笑帶過,見鬱書桓還是不放心站在一旁的徐澤就伸出手攔住了鬱書桓低聲說道:“小天認你我做兄長,我們自然也是兄弟,這麼就來大大小小的仗一起同生共死的你還不放心我嗎,怎麼會讓咱弟弟出點閃失,有我在定會護住小天安全的,你好好領兵就行。”說完拍了拍鬱書桓的肩膀,鬱書桓也只好作罷。
滬州叛亂艾馨城已經給天明的唐家軍掃淨,清玉的留守叛軍已經也嗅到了濃濃的危險氣息開始有些手忙腳亂的,與其一同淪陷的富龍城卻與之截然不同的兩種樣貌,戒備森嚴不說,光是展現出的整體面貌都有很大的區別,全城上下更是一點畏戰害怕也沒有。差別更大的是艾馨城和清玉城的叛軍燒殺搶掠樣樣不少,富龍則是更像是官軍駐紮城裡一般,雖是叛軍卻沒有絲毫損害百姓的行為。戒備森嚴的議事廳裡面拍桌罵街聲音不停,古銅色面板全身肌肉誇張隆起的男人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緊閉任由議事廳裡幾人在自己面前爭吵。
“艾馨城已經被攻破你們清玉的現在不好好守城跑來這裡鬧什麼?”閉眼入定的男人邊上一看上去像副官的男人質問道。只是眼前那罵罵咧咧的人一副蠻不講理的嘴臉撒潑的說道:“李忠你這狗孃養的,艾馨失守你無動於衷的縮在富龍不捨得挪窩看著被攻破。”邊說邊擼起袖子就朝著李忠面門打來李忠依然無動於衷,副官攔下那拳一併將他推開狠狠的回擊道:“艾馨和清玉兩城可是鄰居,富龍中間隔著個清玉,要救援也是你們清玉去救援,你們膽小不敢出兵導致艾馨輕鬆被攻破現在還反過來怪罪起我們來了。”副官一個大大的白眼朝著那人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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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手下可是有兩千多騎兵,要是第一時間救援的話就算救不到最不濟也能拼掉他們幾千人,我們清玉也不用這麼難辦。”那人說話彷彿天經地義一樣。副官爆了句粗口罵道:“我們手下騎軍就可以送死你們的人就寶貴是吧,說的這麼理所當然。”那人被副官堵得接不上話氣急敗壞的就摔門離開。總算恢復安靜秩序的議事廳裡,李忠終於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長舒一口氣,慢慢走到地圖桌前雙手按在桌上,“第一次交手,你會怎麼打呢?”李忠嘴角慢慢浮現一絲微笑。
距離那交通樞紐的幾里外的寬闊處,一千黑甲賢字營嚴陣以待一言不發,天明白衣隨風飄揚手中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天明扭了扭脖子將旗幟重重的插在地上插進土裡將手指弄得咔咔作響微笑轉頭,“兄弟們,敢不敢隨我殺上一陣!”拔營時沒有攜帶長矛的賢字營全體抽刀,“必勝!”天明慢慢拉轉馬頭朝著那交通樞紐的方向抽出腰間戰刀,“必勝。”一千多騎衝向敵軍陣地,作為兩城之間的交通樞紐要道,來往兩城之間最快的就是這裡,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