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如今穩佔上風,斷後的唐家軍士卒的人越來越少。那藏蛇女子加入戰場後因為她的調動讓各自為戰的權奴騎軍總算是有了個指揮,黃標看出此女是破陣的關鍵,單人單騎就殺到面前。
利用長矛上的戰旗遮蔽那女子的視線,單手用力揮動長矛直衝那女子頸前。被看破攻擊招數的藏蛇女子根本不是黃標的對手,一杆長矛盪開那女子微弱的防守,勢如破竹的捅向女子。
自打出生是個女孩起,母親因為不能生出一個男孩而被她的父親時常辱罵毆打,在她七歲那年含恨自縊,吊死在她的面前。十二歲那年,父親還不起賭債被人斬斷一腿一臂,為了能活下去他將年幼的女兒賣進青樓換取微薄的那麼一點銀錢。
年紀尚小的她在青樓內被培養成一名清婠,前幾年過的還算太平,等到十七八歲正當妙齡被老鴇以高價將她第一次接客給了一個當地的富商。從那時開始她每天的生活就是生不如死的穿衣梳洗脫衣這三件事情,性格懦弱且弱小的她只能默默忍氣吞聲的承受。
直至一天她被一個看上去面貌姣好滿腹詩書的讀書人贖身,那一日她好不容易盼到了一點生活的希望,那讀書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是救她離開這令她生不如死地方的救星,誰曾想這又是她另一個噩夢的開始。
面貌姣好滿腹經綸一身的詩書氣,還是一個富家子弟從小就過著錦衣玉食的日子。本以為即便不是自己好日子的開端但是起碼離開了那整日只有被人玩弄的那個地方,誰知接下來的日子裡還不如從前。
人不可貌相,那人妥妥的一名偽君子,將她贖回之後帶回府上轉眼就暴露了他衣冠禽獸的特質。在女子還在感恩戴德的時候那人就將女子綁在屋內的一根柱子上扒光衣服。
這人因為家族從小對他的壓力和身上的重擔,內心早已被壓抑的變得扭曲。他把女子扒光全身赤裸的綁在柱子之上,又從府上喊來了所有無事的僕役下人,命他們輪流凌辱那女子,當了這麼多年的下人也沒攢下幾個錢,髒活累活全都幹不說還從來就沒有點尊嚴活著,碰上這等好事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在女子的身上肆意發洩自己的獸慾,那人則是抽了一把凳子坐在邊上,聽那女子的哀嚎男人開心極了。
有一顆當畫師的心但是被家族期望扼殺在搖籃的他,擺上桌案鋪上畫布,一邊發瘋似的激動一邊將下人凌辱女子的場景畫下。似乎是十幾人的連續連番凌辱都不足以讓那人高興,他甚至命人牽來了看家護院的狗來繼續折磨那女子。
連續兩三天下來,女子身上已經發出陣陣惡臭,人也奄奄一息。半夜女子想要咬舌自盡的時候,突然進來一個已經有些上了歲數的下人,或許是對自己白天參與暴行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所以才偷偷溜了進來想要將女子放走。
被折磨數天以來女子的內心也開始扭曲,巨大的身體傷害和永久抹不去的心裡恐懼,讓她內心閉鎖憤怒佔據大腦,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從廚房找到一把菜刀,全身赤裸的在府邸從裡殺到外,府邸內幾十口人都在睡夢中被這全身赤裸的女子殺死。
因為身上揹負的人名過多而且她沒名氣沒有地位更沒有金錢,審問的流程都跳過了直接押送大牢等待斬首。
偶然間魏全來到這裡巡視的時候聽聞了那女子全身赤裸一把菜刀就殺了幾十口人,讓見過大風大浪與沙場萬人敵打交道的魏全都忍不住提起了興趣,心如死灰的女子當機立斷就決定加入權奴騎軍,代價就是希望魏全殺掉把自己賣進青樓的父親將他的頭放在母親的墳頭祭奠母親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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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長矛貫穿喉嚨,這個從出生起到現在都不曾有過姓名的女子,終於結束了自己充滿悲劇的人生,黃標即便身負重傷但是出槍還是迅猛利落,沒有給女子帶來太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