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帶系發的男人站在樣子像是縮小版的帝權金鑾殿的宮殿門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臺下那支五百人只負弓披輕甲的騎軍,這支與常規騎軍不同的隊伍正後方赫然豎立著一面旗幟——義凌。白帶系發的男人右手一揮,底下的五百騎兵全部整齊的翻身上馬,男人右手再次一揮,五百騎兵全部拿起了背在背上的弓拿出了箭矢。這個站在宮殿門口的男人正是前不久擔任訓練這騎兵的人,也是這五百騎兵的主人,義凌山璟毅。璟毅在前段時間實在是擋不住趙佛陀的盛情邀請,被迫的接下了這個任務,這五百人還是在璟毅的一再推脫下才定下的人數,要是璟毅不推脫的話,那可就是整整一千五百騎了。
倒也不是說不喜歡掌握兵權,只是義凌山的隊伍都是步兵弓兵出身,突然要求練出騎兵來,那可是一個難整的活啊。義凌山上的人大部分都是當地的普通老百姓都是農民,別說是騎馬了,就是真正摸過的都沒幾個,騎術這練起來都費勁,而且騎兵的單兵要求很高,幾乎需要武藝精通一些,才能發揮出威力來,這點他們也是不具備的。再者就是義凌山起義到現在,其實一直都不怎麼富裕,因為他們的初衷是劫富濟貧,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積攢下來什麼錢兩,所以騎軍的裝備也比較難置辦出來,就需要去那神秘的兩位大人送來的騎軍隊伍裡面去借去要,這就是最難的了。璟毅不願意接的原因一是因為認為自己的能力不足,二就是因為訓練的難度太大,只是最後還是弄不過趙佛陀才接了下來這五百騎兵的任務。
璟毅揚長避短,既然培養騎兵是沒有辦法是大勢所趨,那就訓練出一支能夠發揮出義凌軍的優勢所在的騎軍。歷史上有支特殊的騎軍,著白衣騎白馬擅騎射的輕騎兵,與別的騎軍不同的是他們很少近戰衝陣,幾乎都是在外圍牽制拉扯,只挎弓佩刀不提矛,這支神秘的騎軍就是鼎鼎有名的白馬義從。雖然義凌山上的義軍不善騎馬但是擅長射箭,百姓農民大多受到地主老財的欺壓所以糧食收成除了稅收之外還要被貪走一部分,導致農民的手上剩下的就沒有多少了,所以迫不得已很多農民都會揹著把獵弓進入深山裡面打獵只為能弄只山雞野兔什麼的給家裡添菜,以至於他們的箭術不俗。起初訓練的時候,璟毅只從那兩隻騎軍借來了可憐的一百匹不到,所以當初訓練的時候條件別說有多艱苦了,五百人就一百匹馬,平均下來五六人一匹,訓練的時候分成五六波訓練,還得把馬好生照顧好,生怕馬累死了。就這樣每天這種條件的訓練下來,趙佛陀親自出面的才幫璟毅的白馬義從補滿了馬匹。
“弟兄們!我們義凌軍五百騎,吃了這麼多苦,訓練了那麼久,帝權精銳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很快就會到我們這無妄城的門口!也是我們該見真章的時候了!”璟毅似乎是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喊話上,臉喊的漲紅,脖子上也是青筋暴起。底下五百白馬義從全部抽刀怒吼道:“戰!”璟毅戴上頭盔向後面走去翻身上馬,同樣的抽出了腰間掛著的戰刀怒吼道:“戰!”
五百騎浩浩蕩蕩的衝出無妄城,作為義軍的斥候,充當大部隊的眼睛,全部撒出打探情報。
“璟兄,前方不到十里處發現有小股帝權騎兵,據探子回報人數在百人左右,策馬速度較快,騎卒的裝備是最低的配置,僅是彎刀輕甲。”一騎跟在璟毅身邊詳細著彙報著,璟毅則是聚精會神的盯著彙報的那個方位,沉聲道:“傳令下去,義凌軍聚兵於此,送上來的小魚小蝦我也照吃!”這百人騎軍正是帝權大軍撒出來的炮灰斥候,專門用來試探送死的,用的配置皆為騎軍中最差的。即使璟毅知道這隊伍就是用來送死的,但是如今自己這支五百騎兵第一次上戰場,需要一場勝利來作為開門紅,既然送上門來了那就不需要客氣了。
命令下達不久,三百五十騎全部就聚集於此,“蕭天佑,你我各率一半人馬,你率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