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失望辜負公子的重託,一招之內一定拿下!”
“溫老虎都快樂壞了,這些日子他可沒受白眼。”天明笑笑沒有說話,鬱書桓接著往下說:“賢字營作為三營戰力最強溫老虎啊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成為眾矢之的,這個校尉不好當啊。”鬱書桓一臉苦笑,跟在邊上的房放佛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作為信字營校尉的房放佛這幾日也不是很輕鬆,在這將近四千人加入天明麾下的時候就做了第一輪的稽核,雖然甲等上的人數依然不多,也就寥寥數人,但是甲等的人數可不是個小數目,最重要的是這次溫虎成不過也才甲等中的水平而房放佛才甲等下,這就是令人詬病的原因其中因為所有人都被天明的能力和個人魅力所折服,只有極個別膽子大的敢背地裡說天明任人唯親什麼的,至於其他膽子稍微小一點的就只敢將矛頭指向兩個校尉。
“賢字營主將溫虎成在此,你可敢接戰?”溫虎成勒馬停在那人面前面帶笑意的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洪刀也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溫虎成的挑戰,“在下洪刀,還請賜教。”溫虎成依然是面帶邪笑的望著洪刀說道:“如果我輸了,公子的親軍賢字營校尉就交給你做了。”隨後轉頭看向天明,天明也是面帶微笑的點點頭,溫虎成這才伸手指了指桀驁的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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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溫虎成講出這句話的時候鬱書桓的心是咯噔了一下的,溫虎成能贏這是老將們心中預設的,不然也不會被天明推到賢字營主將的位置上去,但是溫虎成這樣做其實是拿天明的好意以及對他的栽培去做賭氣的事情了,只是鬱書桓轉頭看看天明,不僅沒有不愉悅的表現甚至一臉笑嘻嘻的觀看著戰鬥,所以鬱書桓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鬱二哥你一定是在想說溫老虎這樣拿這個頭銜去做賭注害怕我會生氣對吧,其實你大可以放心,因為你們我有著絕對的信任並且有著絕對的信心,再說了溫老虎其實這樣做更能激勵手底下弟兄們的鬥志更好的激起他們往上爬提高的動力。”
解釋明白的天明沒有再說話,聽明白的鬱書桓也徹底放下了擔憂認真的看著眼前兩人的決鬥。
洪刀也是個嗜血的人,沒有接徐澤丟過去的木刀而是直接抽出腰間的戰刀,策馬以最快的速度向著溫虎成衝來,並不打算給溫老虎一個反應和應對的時間。此時圍觀群眾中分成了兩種反應,一種是原先就在天明麾下的騎卒,全部都安靜觀看著佇列整齊沒有一點亂子,秦王騎兵也冷眼旁觀沒有什麼反應,另一種就是新進加入的義凌山軍的騎卒了,一個個反應巨大,有些為溫虎成出氣說洪刀不講武德還下死手,有些則是給洪刀鼓勁加油。
溫虎成立在那邊馬蹄挪都不挪一下,還悠閒地打了個哈欠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那些為他鳴不公平的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要知道在騎兵的快速衝刺揮砍下連抵擋都不抵擋的話那根本就是在作死。有些的人已經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邊惋惜著生命的流逝,一邊笑話著溫虎成的狂妄自大。在鋒利的刀鋒距離溫虎成脖子的距離已經寥寥無幾的時候,眼看就要捱上了,溫虎成這才猛然的瞪大眼睛抽出自己腰間的戰刀,僅僅是一個拔刀就盪開了攻擊。
一刀落空的洪刀沒有任何失落也沒有猶豫的停下來而是緊接著拉回馬頭調轉方向即將發起第二次衝刺,但是溫虎成不再給機會了,他咧嘴笑了笑用力扯起韁繩胯下戰馬前腿離地立了起來,隨後身體隨著馬一起轉動硬生生的完成了原地的轉彎,馬前腿離地站起的時候洪刀先是一愣,僅僅是一瞬間的失神等再回過神來洪刀的腰間出現了一把幾乎已經貼上鎧甲的戰刀,當所有人都覺得鮮血即將迸濺出來的時候,一聲慘叫洪刀應聲飛下馬背摔在地上,沒有想象中的一刀透體而出將人砍成兩段,也沒有鮮血迸濺的場面,當眾人仔細看去,發現溫虎成反握刀柄以刀背攻擊將洪刀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