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徐澤緊緊眉頭握住長槍的那隻手臂上已經青筋暴起,鬱書桓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再等等!不要衝動萬一擾亂了公子的佈局就不好了。”身後薛武也有話說,只是還沒張嘴就被鬱書桓和溫虎成攔了下來。“相信公子!別亂!”“溫老虎,你下去整頓好部隊隨時準備聽我號令衝鋒。”
天明麾下三營嚴陣以待,跟義凌山軍的亂作一團截然不同。似乎是老天爺預示著等一下將有一場大戰,廣闊的平原開始颳起了大風還帶起了沙塵漫天飄舞,三營騎軍視線慢慢的受到影響沒法看清楚來人是誰。
鐵蹄踏地的聲音越來越近,空氣中的沙塵遮蔽了視線看不清楚塵霧中的人,三營騎軍人人緊握手中鐵槍長矛全部戴上面具,目光緊緊的盯住鐵蹄聲傳來的方向。
“準備!”為首的鬱書桓和徐澤兩人齊齊高喊,死死盯住第一個走出沙塵的人,一個身材修長手提長槍的身影坐在馬背上即將走出沙塵,鬱書桓拔出戰刀馬上要發出衝鋒號令的時候,只見那第一個身影單手舉起一樣小東西慢慢的顯現尊容在三營騎軍面前。
第一人的白衣上面血汙已經乾透變黑,左臂高高舉起手中攥著一枚小的烏金虎符。身後幾千騎軍身披黑甲全部面無表情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只有強烈的殺氣。“參見公子!”三營騎軍全體翻身下馬單膝拄刀跪地。
“秦王虎符在此!今日起,成立第四禮字營,秦王二千騎軍全體編入禮字營,王烆任禮字營統軍校尉。”“王烆領命!謹遵秦王之命!”天明身後第一人開口說道。
義凌山的人全部都吃驚的嘴巴都合不上了,鬱書桓徐澤等人都全部覺得沒什麼,他們始終相信天明的能力,如果做不到談不攏的話那才是意外了。天明下馬走到璟毅趙佛陀的前面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刀然後插在地上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還請諸位義凌山知曉事情前因後果的統帥們使用這把戰刀自盡。”
天明語出驚人,幾個義凌山高層統帥全部翻身下馬不顧傷勢也要上前罵天明幾句。“其實各位心裡都清楚,如果你們幾位不死,這件事情就始終結束不了。”天明不顧罵聲繼續往下說,“結束不了就意味著只要跟義凌山扯上關係的人都一定會被趕盡殺絕,雖然他們是無辜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他們因為你們的自私,因為你們的無能和失敗全部要為你們陪葬!”天明的聲音越說越激動。一個年紀較為年長鬍子已經變成白色的,他不顧阻攔不顧別人的勸說,衝上來就結結實實的給了天明一個耳光,天明沒有還手硬生生的接下來了這一巴掌,天明的臉只是微微一側被打的地方有些泛紅嘴唇微微滲出鮮血。看到這一幕的徐澤立刻驅馬趕到直接就朝著老人出了一槍直接刺進了老人打耳光那隻手的肩膀,疼的老人直接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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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們有明事理的人,你們既然知道背後的大人物就是秦王,那你們就要想到事情失敗之後滅口是一定的。”天明沒有去擦拭嘴角的鮮血,而是伸出手抓住徐澤刺出的長槍不讓他再用力往肩膀裡面扎。
“義凌山的弟兄們以及無妄城內的有志之士們因為我們已經死了很多很多了,難道還要為了我們自己能多苟活幾天再搭上這一千多兄弟們的性命為我們陪葬嗎?!”身負重傷一直在不停咳嗽的趙佛陀發話了,作為義凌山的領軍人物,周圍罵罵咧咧的聲音慢慢沒有了。“義凌山騎軍將會由我來接管帶領,我向各位發誓,我天明一定會推翻魏全的暴政為百姓求得安定的生活!”趙佛陀連續咳了好幾聲,鮮血不停的從口中湧出,露出了好久沒見到的微笑。“公子能夠說服秦王殿下足以證明能力,年紀輕輕還是弱冠之年就已經一手帶出千人規模建制的天下第一騎兵,更是說明公子才華深不可測,將義凌山最後的火種交到公子手上,我們也是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