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在別人手機裡留下照片很奇怪吧。
尤其是一個追求者。
見她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手機上,江隨之坦然將手機遞過去:“要看看嗎?”
樂清:“你不怕我把它們刪了?”
“拍的是你。”江隨之將手機解鎖放在她面前,點開相簿,“你有權決定照片的去留。”
雖然自己是個神經病流氓,但流氓也是一直踩著她的底線來的。
江隨之覺得自己是個有道德的流氓。
聽他這麼說,樂清立刻把手機拿了起來。
不過第一時間不是去曬照片,而是看自己在他的鏡頭裡是什麼樣,他怎麼能拍得那麼認真。
這是江隨之的私人手機,相簿裡除了以前每天拍給孩子們打卡的早餐圖片就是那些亂七八糟p出來的跳樓大甩賣貨品圖。
那些小圖實在過於顯眼,讓人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樂清沒點開大圖,唇邊卻有些抑制不住的笑意,直到她點開了最前面那幾張自己的照片,下一個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
“都好看。”江隨之還不知道危險的來臨,試圖誇誇讓她留幾張給自己,“在光點裡的最好看。”
樂清看著圖片裡被拍得曝光拉滿,頭髮絲都比臉白的自己。
覺得剛才那些心理建設都是白給。
其實這些圖片留在他手機裡也沒什麼,她面無表情地想,畢竟連她自己都不願意在看第二眼。
在每個攝影師鏡頭下都會被誇爆、被稱作360度無死角的大模特,第一次遭遇了自己人生事業的滑鐵盧。
“難為你了。”樂清真心實意地說。
江隨之眼睛微亮,試著靠近一點:“也還好。”
樂清:“能找到把我拍得這麼醜的角度,挺不容易的。”
一般攝影師都做不到。
“……”
江總挪了一半的屁股又默默挪回原地。
不好看嗎?
他覺得很漂亮啊!
拍的時候心臟都怦怦跳。
樂清把手機還回去,開始整理孩子們的小零食包。
江隨之將手機裡那些圖片翻來覆去看了好幾回,還是覺得她好看,但好像她不是很喜歡。
他問:“你不刪嗎?”
樂清笑道:“不刪了,留給你。”
還有這種好事兒?
“多看看,包下頭的。”她補充。
還能治戀愛腦。
“不可能。”既然她允許了不刪,哪怕她覺得不好看,江隨之也要留下,還能給自己多爭取一個機會。
他在樂清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分了一個單獨相簿講那些照片分類進去,抬頭輕笑:“不然樂清老師教教我拍?讓我以後拍出你滿意的照片。”
樂清覺得這是挖坑給自己跳,無情拒絕:“樂清老師不教沒有天賦的選手。”
“那我只好勤能補拙了。”江隨之自我結論,“再多拍一點。”
樂清沒忍住將手裡的一根乳酪棒塞進他嘴裡堵住他胡說八道的嘴巴:“就非要拍我嗎?”
“當然了。”那雙漆黑的眼眸漫著星星點點的笑意,咬著乳酪棒的聲音混雜著幾分沉意,“我也想讓樂清老師看看開心的她自己。”
樂清遲鈍地愣怔了一秒。
腦海裡回憶出來的那幾張照片,拋開構圖和光線逆天以外,她的確每一張都是認真笑著的。
是她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