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模擬了,自然是知道沒錢是寸步難行,只能像是‘王臨淵’一樣吃喝拉撒都在野外,還得自己搞定。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且還是極為的痛苦,野外能有什麼好的生活環境,不僅要防範毒蟲毒蛇,喝個水都要走大半天的路。
“而且外面也是兵荒馬亂的,我得要有足夠的自保之力才行。”張稻知道,外面軍閥打的很兇,也幸好他如今天符道體圓滿,否則的話,還真不敢亂走。
沒有強大的符籙護身,一顆子彈就能夠要了他的命,也正是如此,他才願意忍受自己在荒野裡生存。
否則以他所在的社會,生活條件可是好得多,哪裡能夠活的下去。
順著模糊的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一條大瑄的官道,這條官道已經很久沒有人維護了,使得有些破爛,部分割槽域甚至不能走人。
這也算是正常的,軍閥之間的替換速度極快,昨天可能剛佔領,今天就被另一夥軍閥給打了。
所以沒有幾個軍閥願意修路,而且更多的時候,都是打進來殺人瞭然後再搶一波就離開,把爛攤子直接留下來,再轉移目標。
當然,真正願意運營地盤的軍閥,大多都是那些大軍閥,他們需要足夠的地盤來給他們作為後勤補給,而不是像小軍閥,更偏向於匪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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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有點不妙啊。”張稻神色裡帶著無奈,他對於這條官道的盡頭是哪座城市並沒有多少印象。
這就代表著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脫離了他的計劃,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甚至有可能會出現自己被某些事情拖住而無法脫身的情況。
好在,他遠遠的瞧見了遠方似乎有一群晃動的人影,這讓他不由得神色一激動。
有人好啊,這就能夠詢問一下到底是什麼地方。
只是他也謹慎了一下,比如說對方的情況。
如果是一群士卒,那他肯定不能直接去問了,而是打算用符籙直接強行控制住他們,然後將其收服下來。
那要不然還能怎麼辦?他這一次要做的很簡單,不僅要掌握一方勢力,更是要讓自己以符籙達到揚名立萬的條件。
單靠個人,肯定是不現實的,有了勢力之後,自然就更加簡單了。
而如果是難民的話,那就無所謂了,問個路他就繼續前進。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收留難民嗎?他現在可沒有任何資本這麼做,等到他擁有一個足夠龐大的勢力後,再這麼做也不遲。
除了士卒和難民外,其實還有商會之類的可能,只不過無論是哪一種,張稻都會根據情況選擇動手或者是不動手
“這小子說狠吧,也不夠狠啊。”
“連東西都不敢偷走,只是記了下來,人就跑了。”王臨池不由得搖搖頭,換成是他,根本就不可能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以他的陰損,先把人抓起來狠狠的拷問一番,榨乾了所有的價值後再殺了直接就地掩埋,連帶著所有秘法秘術是一個都不落的全都收入囊中。
幹完這事後甚至還要掃尾善後,讓人看不出哪裡有問題來。
像是對方這情況,給他的感覺更像是某個叛逆期的少年,說有什麼大奸大惡那肯定是沒有的,但是就是叛逆,我就是不聽你的。
陌生人給一碗麵就能夠感恩戴德,可是家裡人養了他那麼多年,結果卻壓根沒有一點感激,反而覺得家裡人對自己不夠好。
張稻的情況就是這樣子,對方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卻沒想過王臨池早在他身上收了報酬,甚至還想要更多。
“也得虧對方能夠模擬,要不然的話,怕不是早就屍體都爛透了。”王臨池倒也沒有想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