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聳了聳肩,他像是被我的冷淡激怒,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帶著十足的怨氣:「許欽言永遠永遠都不可能像許衷那個沒眼光的一樣愛上你,你就跟許衷當一輩子下水道的老鼠吧!」
靳重死死地盯著我,想看出我的在意和擔心。
我知道他在虛張聲勢,懶得再跟他糾纏,只是掃了他一眼,就徑直走了。
可能是許欽言從靳重嘴裡聽到了什麼,沒過兩天,我又在柏林夜看到了許欽言。
他坐在3座,許衷原先的位置上,一直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發現我看了過來,臉上浮起了一個很淡的笑容。
他端著喝了一半的酒杯,澄澈透亮的酒水在精緻薄脆的玻璃杯裡微微晃蕩,倒映著柏林夜裡稀碎的燈光,像是夏天夜空裡的星星點點。
我就移開了目光。
許欽言的眼玉巖屋睛裡是很深的戲謔,看不出多少認真。
我強迫自己不再往那個方向看,在心裡告訴自己,反正坐在那裡的人已經不是許衷了。
縱使許欽言和許衷在眉眼間有幾分因為血緣關係而產生的相似,他也不是許衷。
我又想起了許衷。
我沒有把自己再一次在小區門口碰到靳重這件事告訴他,這幾天我在回家的路上總是放慢腳步,以至於到家的時間要比以前晚很多。
而那個時候,許衷依舊像以前那樣坐在沙發上,聽到開門的動靜後才朝我笑了笑,或者問我想不想喝水。
我不知道我和許衷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承認了他愛我這個事實,我也給了他不會放棄接近許欽言的承諾,按理說我們倆的相處應該遠遠比之前親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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