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應不是驚訝他怎麼看得出來我有事情沒有跟他說,而是下意識地思考他在瞞著我的事情。
我想到之前楊明陽對我說起許衷時的態度,他看上去有太多想告訴我的話,卻又因為許衷而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是因為許衷那個弟弟嗎?
陳渡沒有跟我說太多關於許欽言的事情,想必十幾年前、甚至是二十幾年的陳年舊事並沒有那麼容易被打聽到。
我突然又想起來,那個在柏林夜堵住我的男人,靳重跟許欽言有什麼關係嗎?
我想不明白他特意來柏林夜看我是有什麼理由。
許衷沒什麼精力繼續說話了,他瞟了我一眼,閉上了眼睛:「沈渙,我還是有點不舒服,就先睡一覺,要吃藥的話,你再叫我起來,好不好?」
我點點頭,把被子往上蓋了一點,又重新看了一眼水銀已經在冷空氣中落下去的溫度計。
我在去沙發上坐著和坐在床沿上盯著許衷這兩個選擇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就在旁邊守著他。
陳渡告訴我,許志國準備把許欽言從國外接回來的訊息讓我的心沉甸甸地懸在胸口,我不想浪費能跟許衷相處的這些時間。
我很清楚,許衷不一定看得上許志國在姜家的助力下迅速發展壯大的承志集團,但是他一定不允許許志國把家產留給許欽言。
許志國是在姜月沉還沒有去世之前就出了軌,也許姜月沉還在私人醫院住院的時候,許衷就知道了許欽言的存在。
這個認知讓我感到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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