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說客…但是終究還是需要他們自我的意識覺醒。”
卓矢用力點了幾下頭,這個卓矢可是老熟了,他們之前的前輩都經歷過那一個覺醒的時代並且十分成功的就把之前做奴的性格摒棄,終於肯拿起武器做鬥爭。
而克利切聽著後面兩人的對話也放慢了一些腳步好奇的參與進來,聽到是關於富人和窮人克利切頓時來了興致,這可說到他擅長方面了。
“唉唉,要我說那些富人們就是整天抽著根菸高調的指使那些管家或是地位比他們低的人去做某些事,自以為高人一等,但其實還不是仗著自己有那幾個比他們多的一些錢。”
克利切憤憤不平滔滔不絕的指控著那些富人們的所作所為,從日常的行為到他們表裡不一的行動,再到努力批判他們所生的孩子是多麼的愚蠢,如果把繼承家業的愚蠢子女劃掉換成他們肯定比那些蠢蛋好。
卓矢還有阿凡提相互看了一眼,卓矢不好意思的表示。
“抱歉啊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因為是慈善家嘛…所以呃…就站在為孩子們還有窮人的角度去批判他,且覺得有用想以此為那些人不飽的孩子爭取更大的利益…嗯,應該就是這樣。”
阿凡提則是笑了笑。
“不見得吧…這位朋友剛才站的角度好像永遠是自己吧,如果他真的是為孩子們謀利,那他有錢孩子們也就過的更快活我也是很高興的,但是你這從他每句都不提孩子的話語中都提到了孩子…還是太牽強了。”
有些尷尬,但還是不得不說卓矢當時還想的真的跟阿凡提一樣,只不過強行解釋了一番還是被直接指出來了,在外人的眼中自己是和克利切一路人如果克利切不好那不就牽扯到他嗎,所以才會解釋。
“哈哈…還是被看出來了,但是有可能呢…也不能對人心進行否定吧,或許他哪天把自己得到的錢拿出來一部分捐了,那不也就證實了慈善家的稱號嗎?雖然只有一次,但他就是做了相對應的事啊。”
阿凡提搖了搖頭,一路上他們都是時不時的討論著一些話題,走路的速度也不知不覺間漸漸加快。
在路上他們暢談他們討論著各自的希望,即便是很虛偽是場面話沒有把自己真實的想法展露出來,但他們依舊聊的很好。
走了真的很久,在正午的時候他們促膝長談…
阿凡提從毛驢上下來落到地上的時候還用手摸了摸小毛驢的背脊,然後也餵給小毛驢一些吃的。
克利切和卓矢吃著麵包在就著水,不過也還是有肉的,從那一大扇鹹魚上面撕了幾片肉下來帶著魚刺就這麼分給了卓矢還有阿凡提。
阿凡提則是從包裡拿出了幾個饢餅,就是xin疆那邊的饢。
“這個可比麵包好吃多了,可以配著鹹魚吃,嗯,有味道,而且吃下去還十分填肚子。”
卓矢接過撕了三份其中之一的饢,其餘兩個人都拿了剩下的。
將那一片鹹魚放在上面直接用牙齒咬下,就可以把鹹魚的鹹香味和饢的飽腹感組合在一起,還真的挺好吃的而且分量又夠。
“你在路上都是光吃這個餅嗎,沒有其他的東西?”
克利切看著卓矢吃的這麼香也試了試這個吃法,嗯,可以接受,配在一起鹹味正好被饢給中和了,但是想起來阿凡提只有這一個食物,於是就好奇的問起來他在路上吃什麼。
“哦~有這個東西就行了,再配上用皮壺裝的水~就是早上中午晚上的三頓飯~呵呵…旅行的地方倒是沒有像你們那裡有河流,人們都是打了井,沒有煙燻過的肉,那些牛羊可都有著大用處呢,怎捨得吃了呢。”
幾人就在原地簡單把中午的飯給吃完了,拍了拍坐在地上的灰塵,周圍是一片曠野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建築物,估計又要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