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滿滿的一杯酒,放到嘴邊抿了一大口,然後放到桌面上,兩隻手朝天揮舞著。
“我是一個酒魂!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們在不斷的出現!生於香甜的食材當中,水果或是穀物!那飲酒的人兒將我的身體掠奪了去!但是我流淌進了他的喉中,那滾燙的胸膛便是我的墳墓!與其呆在冰冷的酒窖當中,更願意在最後報以一天的舒爽!我是角鬥士們強健筋骨,熱血噴張的潤滑劑!我是男人們勞作過後伸著手把我託舉到天上,揮舞著雙臂,朝著暮色說著再見的證明!我慶祝著,慶祝著他們又活過了一天!哈哈!”
高聲的唱著,那詩篇彷彿征戰的號角,那詩句彷彿一個個衝鋒陷陣的戰士,不斷的湧出靈感,直到最後,弗雷迪終於重新坐下,又繼續抿了一大口。
“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我可以給你一點情報,原諒我剛才瘋狂的舉動,只不過有感而發。”
端著酒杯,弗雷迪側過身體問道。
卓矢不知怎麼著,他想到了之前盧基諾說的一句話,有關於帕緹夏的。
詢問了一番,弗雷迪端著酒杯將杯置於唇下,低著頭沉思良久。
忽然又驀的將杯拿開,在空中晃了晃,指了指杯中酒水,問道。
“你知道這杯酒的名字叫什麼嗎?”
卓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難道是一個單品嗎?
“它的名字叫做多夫林,是一個十足的烈酒,可以撫慰人們心中的傷痕,但是他起源自哪裡你知道嗎?”
又搖了搖頭。
“這種酒的誕生在奴隸時期,它的出現是這一個時代的象徵,或者是別的也說不定,在海上,那你可以評定說這個酒是當時奴隸暴行的罪證嗎?”
繼續搖頭。
弗雷迪端正酒杯,輕輕搖了搖,轉而喝了一口。
“當時記得有個地方頒佈禁酒令,所有的酒皆不可入,那那個時候的酒,不管是具有歷史意義的烈酒和別的酒都是禁止的,在那裡,酒是一個可以以違法比較的東西。”
“但是在別的地方,有人把酒當做了,是上天賜給他們的禮物,因為它可以讓飲酒的人身心舒爽,那在那裡,酒是一個可以以天使比較的東西。”
弗雷迪轉而又喝了一口,酒水已經見底了,杯子往卓矢那邊碰了碰,卓矢為了往下面聽,便分了一些酒水給弗雷迪。
“所以這種酒存在的意義價值到底是什麼,是由喝過的人決定的,不管背景出自何處,即使是黑暗時期的奴隸。”
“當一杯酒,它足夠好喝的時候,還有人會在意他的材料是什麼嗎?他來自哪裡?他又怎麼被髮明出來的?呵呵,即使是泔水釀製而成,依舊會有前仆後繼的人甘願死在酒水下。”
“但關鍵是我現在喝的這一杯酒是用精華萃取出來的高質量酒水,而用食物殘渣釀成,只不過是別人自主給這酒冠上的名號,所以…”
弗雷迪笑著一飲而盡,站起來,將杯子高舉過頭頂,點了一下頭,接著放在桌子上。
“你真的會讓你那討好人的本性繼續聽從這種話,還是自己去親自品嚐一番,再下定論呢?”
整了整衣領,弗雷迪便笑著抬起手做了晚安的話語,便離開了。
仔細思考著弗雷迪所說的話,不由得緩緩將手中的杯子靠近嘴邊,也學著弗雷迪的樣子,一飲而盡。
結果喝完之後劇烈咳嗽了幾聲。
“我靠,這酒辣嗓子,我還忘記了,我沒吃飯,空腹喝酒我&$*%”
然後沒等酒水下肚,給卓矢更多思考的時間,便直接翻江倒海起來,胃像是在被灼燒一般。
“哼哼,又在宴會前夕品嚐到了這般如天籟一般美妙的酒水,還是我弗雷迪大人比較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