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一下就想到包裡有可以用到的東西。
沒錯,就是之前埃米爾還有艾達送給他的那一個鐵球,說是可以加速傷口治癒或者是什麼…寧靜心神!算了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
“我有辦法,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接住!”
把蟲子遞給後面的阿凡提,將包轉到胸前,拉開拉鍊開始翻找起來裡面之前放在夾層的鐵球。
很快就摸到了,於是冰涼的鐵球握在手心中,朝上方的克利切奮力扔去。
看到卓矢扔來的東西克利切稍微一抬手便抓在手掌心當中,攤開後發現就只是一個鐵球而已,於是疑惑的說道。
“一個鐵球?有什麼用?”
此時的小蟲子依舊哭哭啼啼的,朝著阿凡提說道。
“拜託,讓我趴到我母親原本可以將我舉高高的犄角上…嗚啊啊!!”
阿凡提於是將小蟲子放在了剛才克利切擺在原地的犄角上面的分叉處,而那個小蟲子也趴在上面不斷的抽動著身體大哭著。
“沒事沒事,不要太傷心,你的母親相信在他們的幫助下很快就能好過來,而我們也將會出去,你們將會回到你們的族群當中,一切都會好過來的…”
“你把那個鐵球放進傷口處就行了,它有著可以將傷口治癒的能力!”
克利切聽到卓越的回話後,揚起眉毛,半信半疑的看著手中的鐵球。
最後聳了聳肩,也是抱有試一試的態度直接走到傷口處將鐵球往傷口裡塞了進去,隨後便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那些有血有肉的身體,將那個鐵球直接吞了進去,像是癱軟的牙床將一個硬東西直接吞進喉嚨當中。
“嗯?”
克利切深感到奇怪,但是也正好看看這鐵球有什麼用。
過了好一會兒,沒有反應,為了打發無聊克利切便坐在上面伸出一隻手凝聚出一個光能小刀無聊的切著壓在甲蟲上面的鐵鎖。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甲蟲終於有了一些動作,先是下方被壓住的腿部動了動,還沒到被鐵索束縛住的程度就先自己洩了氣,應該是要先等等適應好自己的肢體。
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起身,但是剛起身到一種程度就被那四道鐵鎖壓著不能動,又重新跌坐回去。
克利切見狀也是將手中的小刀猛然變大,隨後輕輕揮了四下,四道鐵索就這麼應聲而斷,看起來不要太輕鬆。
而感受到身上壓著的一些重量消失,於是那個甲蟲便又重整旗鼓,將足又重新支愣起來緩緩的將身體向上撐去。
這次沒有鐵鎖來束縛它,所以很輕易的就起來了,不過總是搖搖晃晃的,估計被壓太久了暫時失去了知覺,雖然不知道昆蟲有沒有知覺。
“喂,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嗎?問你一下,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坐在甲蟲身上的克利切朝著昆蟲頭部的方向大聲的問道。
而這個甲蟲搖晃了一下頸部,忽然那一雙眼睛好像注意到面前的犄角好像被折斷了,於是便用了好大的力氣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原有的斷掉的截面上又生長出來一個犄角的小肉芽。
“十分感謝你們的出手相助,我當然清楚出去的路,等我恢復好之後我就會帶你們出去…”
看著說話有氣無力的大甲蟲,卓矢也感到一陣無語,這個怎麼這麼倔呢,都沒吃東西,還說等它恢復過來。
於是搖了搖頭上前拿出了一堆的麵包還有幾瓶水,伸出兩隻手各拿著一個一到甲蟲的嘴邊。
聲音是十分中性的,聲音聽不出是雄雌或是男女,它的說話聲音和小蟲子是十分相像,感覺共用一個聲線一樣。
“謝謝你,我將記住你們對我的好,你們讓我感到心安,和那群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