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矢愣愣的站著,他已經不想思考什麼了,感覺自己就像在夢中一樣,只想著快點讓夢醒來。
薩貝達這個時候擼起袖子想要衝上去跟那個“小山”幹一架,他抬腳過去,但是在他前面的老人先一步便衝了過去,跑的時候還不小心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絆倒了一次,但是很快便爬起來,很難想象被絆倒之後那骨骼是不是都要散架了一般。
“我知道了,啊哈哈哈,至惡…將罰!
哈哈是罰!是罰!我明白了!從一個惡,再到罰!哈哈哈!哈哈哈!”
依舊低估了老人對眼前宛如神明一般偉岸的“小山”心中的瘋狂,大聲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很快便衝了過去,那“小山”裡面的“主人”也很歡迎新人的到來,不斷伸出手打著招呼,有的甚至還伸出腳,然後就見到那老人融入了裡面,如果沒看錯的話,融入到這個“圈子”中的時候被撕成了碎片。
…
“真是瘋狂…”
薩貝達顯然他已被老人的瘋狂舉動給看呆了,但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突然,薩貝達扭過頭看著自己的手發現被旁邊青年抓住,卓矢也感到自己的左手被抓住了,忽然感覺一陣拉力便控制不住的向後倒去,轉過身便被拉著跑。
“你們兩個在這裡愣神幹什麼,趕快跑啊!”
那青年的口中顯然是女性的聲音,這讓卓矢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一座小山過了一會終於有了響動,忽然像發了大水一樣朝這邊湧過來,直接將這個建築撞了個粉碎,裡面伸出來的手不斷抓著破損的結構撕扯著。
薩貝達也反應過來,跑在前面反過來拉著青年跑,而青年則拉著卓矢,卓越主要是不斷看著後面那漸漸逼近的“小山”。
“我超,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呼風風地颳著,是因為跑的太快耳朵與周圍產生的,感覺好像被某個東西撞了一下,發現是那一幅蕩回來的畫卷,前面兩人已經進入了甬道之中。
前面已經沒有了路,是一間密室,而那東西不斷撞著,到了甬道中甚至直接將那石塊撞了個粉碎,不斷朝裡擠著,崩壞著的牆壁不斷朝外炸裂著刺激著前面三個人的耳膜。
“前面沒有路了,怎麼辦?”
“那就回頭直接跟那個傢伙打一架。”
卓矢擔憂的問道,薩貝達則是凝著目光轉過身,盯著那不斷擠壓過來的龐然大物,灰塵已經瀰漫了前面的整個甬道,但是依舊能看出數條滲人的手不斷來回虛抓著。
青年則是不斷觀察著周圍,除了那兩盞長明燈之外,就只有眼前的水坑,於是直接抓著鬥志昂揚的薩貝達和一臉擔憂的卓矢,便直接跳進了水池當中。
“我$&*%,你要跳先說一聲啊,我還沒吸夠氧氣。”
薩貝達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搞得不知所措,但很快緩過來,觀察起了下面的石板。
青年突然發現有一個字刻的十分刻意,突出的石頭體積比別的刻字太多了,於是便遊了過去輕輕將那一條漢字中的一捺給掰了掰。
旁邊也十分配合的響起機關大理石摩擦的聲音,轟隆聲不斷響起,石板開始,從中豁開一條縫,再到可以容納一人進入的縫隙。
青年二話不說,抓著卓矢和薩貝達順著那一道豁口和倒灌進去的水,就一同跌入了那漆漆的未知當中。
那隨後機關又再次響起緩緩流的,從細小的縫再到嚴絲閉合,那水也少了大半。
那“小山”終於是湧了進來,將旁邊的一切都撞的稀碎,身體下方跌入了水池當中,但很快不斷拉扯著生生將那陷下去的身體一部分給拉了上來,長明燈也被這個粗魯的行為給撞倒,燈油灑了一地,火光也被那身體的擠壓熄了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