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實在說不過去。
便也不再猶豫,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額頭,清理掉了那糊糊的液體。
玻璃渣則是因為動作的幅度擺動,還有在額頭上鑲的不夠深,於是自己便脫落了下去。
把手帕拿到自己的面前看了看,上面沾滿了許多的鮮血。
而深一點的地方則是那香水的液體以及氣味。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已經不再冒血…應該是凝固住了。
……
“真的很對不起,如果以後沒有太大事情的話,我是不會這麼魯莽的進來。”
在門口說完這一句話後,黛米也只是回禮一個禮貌性的微笑便關上了房門。
只留下一隻手捏著剛才擦拭額頭手帕的卓矢,身形有些低落的站在門外。
再次擦了擦自己的額頭。
從剛才開始他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反覆擦拭了多少遍,但好像自己的傷口仍舊會流血一般的害怕。
他怕自己的血液會再一次順著額頭流到自己的鼻子上,覆蓋住自己的眼睛。
剛才他就盡心盡力的打掃著房間,即便是黛米沒有挑明說地板上的水漬要打掃,但他還是自己擦乾淨。
“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難不成這個交友只是一個藉口?實際上的性質卻是另一個層面的…又或者是關於那個東西。”
想到了丟失的髮簪
眯了眯眼睛,抬起手又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但是比起額頭,顯然是那個手帕要更溼一點。
“反正不管是怎麼說,要快速的找到這個東西才可以進一步的驗證。”
除此之外,他又憂心於給黛米那邊添麻煩的一個情景。
會不會就此不歡迎他,或者是討厭他?
不由得又懊悔起來答應美智子保管東西的要求。
“應該讓她自己去保管的,明明是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她不去做呢?這難道是潛心不著痕跡的謀害嗎?謀殺!”
拳頭不由得握緊,但是又順著身體一旁垂了下來,神色黯淡。
“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我會做不到呢?難道我真的是一個一事無成的人嗎,都說自然會選擇存活下來的動物…那我算是被拋棄了嗎?”
抬起頭看著裝潢華麗,即便是走廊都用著水晶加以點綴的吊燈。
他感到自己就像被照到的塵埃一樣,把自己灰暗,一無所成的本質給暴露無遺。
但他已經決心要朝這個目標進發,就不要拘泥於外界對自己的看法,以及自己對自己的精神內耗。
他終是斷開了自己對於自己的批判,還有以前生活點點滴滴的瑣事。
“好了,那現在開始梳理,我現在第一件事要幹什麼。”
將內心所想的讀出來,一步一步走在紅地毯上,緊緊盯著地面。
“美智子的髮簪遺落,經過的地方有餐廳,房間,還有剛才冰敷的地方。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又是走出一步
鞋子落在紅毯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踩踏聲被毛茸茸的毯子給淹沒。
“至於那副牌組裡面的內容,其實並不太樂意去相信,但是因為來這裡後見到了諸多奇異的事情和東西,所以寧可信其有,不信其無。”
向前邁出了一步頓住,變成踩頓在地上停止了向前的行走。
“究其根本還是要找到髮簪,但是為什麼我又重新回到原點上了,好像對我的規劃沒有任何的幫助啊!”
雙手抱頭撓了撓,他現在感到非常的抓狂,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來為什麼會這樣,好像想了,又好像沒想。
“怎麼了?好像看你有些心事,難不成是遇見解決不了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