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安營紮寨的穩乎過日子,這麼看來的話,如果是真的,那那些人確實也比他們部落的人要更為強大,堅韌。
但是薩貝達想著自己從小在部落裡受到的磨練,心底一股不服輸的精神被激發出來,追問到那些人是怎麼走的。
“那些人啊…”
卓矢頓了頓,想到了那些身穿厚服裝在山頂上被強大氣壓壓的像嬰兒蹣跚學步的模樣,心疼,但是卻被那一種堅韌深深折服,深吸一口氣。
“這個故事很長,講到了一個龐大的民族是如何站起來挺直腰桿的,又如何用自己挺直腰桿的身體撞開那些攔在自己面前阻礙的偉大曆程故事!……”
天邊露出魚肚白,儼然是矇矇亮正好氣溫適宜適合趕路,因為夏季落日比較早,所以現起來也算時間充裕,可算睡足了覺。
卓矢打著哈欠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薩貝達早已睜著眼睛望著被白雲籠罩的天,隨著太陽的升起,像燈罩一樣不斷的變得明亮潔白。
薩貝達很早起來便是思考昨日卓矢講的故事,他以前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但是有著常人難以匹敵的意志,此時他正把自身角色帶入進那個部隊裡面,想象著裡面的吃食,想象著裡面的征途,想象著敵人爪牙的步步緊逼,想象著眼前土地以及未來山地的陡峭,水勢的瀰漫…
越想越覺得偉大,越想越覺得那一群人真了不起,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朝著卓矢的方向淡淡開口道。
“你出生在一個了不起的民族之下,你接受著了不起的人的保護傘為你遮風擋雨著,希望你能夠傳承他們的意志。”
隨後,薩貝達拎起了放在地上的包背到身上扭了扭頭示意卓矢跟上,卓矢也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也打算在這種適宜的溫度下趕緊出發。
走了不知多久,只感覺頭上那些透過綿白雲層射過來的白光變得更亮了,而且上面也開始稀鬆的出現分明的雲朵。
走到一座山跟前,已經能看出這座山的全貌,但是與其說是山,更不如說是黃土高丘,因為上面全部都被黃土給覆蓋,就連那樹的根都裸露出來,稀鬆的樹葉表明了樹的晚年已到,就像人老年一樣,即將垂暮死去。
一些黑漆漆的曲線落在土黃色山丘背景的枯樹上,是一些烏鴉,隔得很遠但是依舊能看見,因為那些曲線不斷的在樹枝上躍動,時不時撲稜一下翅膀那黑線就忽的變大,有些則是騰地飛了起來消失在了山丘後面。
“烏鴉食腐動物在一些人眼中可是不好的徵兆,每當狩獵時候看見那些死去動物的屍體旁必定圍繞著這些黑漆漆的東西,就像那該死的喪鐘人一樣,他那罪惡的手每敲一下就代表著一個人的靈魂從這世界上消逝。”
薩貝達站在旁邊,皺著眉頭,看著那些宛如音符一般,在垂死的線譜上躍動的模樣,不禁讓他心生厭惡。
拿起了玻璃瓶,那瓢蟲趴的地方正是那座高聳的山丘中間。
抬眼環繞著山的整體,發現從旁有一個聳落的高度,從高往下應該那裡就是入口,可以從那邊繞過去,隨即直直朝著那邊前進。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越走越感到雙腿發不了力,擦在地面上呲呲的沙粒在地表滾動的聲音不斷激盪著耳蝸。
“你說裡面會有什麼?”
卓矢朝前面問道。
“村莊吧,看樣子那邊似乎是一個盆地,但最近不多降雨,本來是可以種田的,這麼好的地理環境。”
薩貝達抬頭淡淡的說道,話語間飽含他對地理的熟悉,而這一番話也引得卓矢看一下那山丘,後面那裸露出來灰色的一角,總感覺那也是一座山,似乎真的傾向於薩貝達所說。
一個多小時才走到,但是薩貝達感覺如果不是卓矢走的特別慢,那便是正常人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