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白髮的男子,名字是克雷伯格,有印象。
只看見克雷伯格陰沉著臉皺著眉頭,戴著白手套的手直指向克利切,但克利切卻無動於衷,依舊緊盯著那隻通體純黑的貓手上收縮的越來越緊,那隻貓也表現出一副驚慌的模樣,前爪不斷的在空中亂抓。
克雷伯格忍不住了直接從衣服下掏出了帶有琴鍵的板子,明明十分輕薄,但是當手指落到上面的時候竟然可以發出和鋼琴無異的聲音。
一隻手託著琴,一隻手在上面不斷的流轉騰挪發出高昂激烈的琴聲,幾秒鐘後克雷伯格便狠狠的將四根手指壓在琴鍵上,而那樂器也發出最後一聲高昂的嚎叫。
隨後,克利切的手臂忽然像被切斷一樣向下墜落,並且身體也被變得四分五裂手上自然沒了力氣,黑貓掙脫了掐著脖子的手迅速落到地上便如黑影一般向外逃去。
“難道判斷錯了?”
克利切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緊鎖著眉頭,眼珠子一直盯著那離去的黑貓。
等到身體的各個部位落到地上,忽然便如同燈泡一樣閃閃發光,隨後便消失不見,那些光芒竟然就匯聚成了一個人形,等到光芒散去克利切又完好的出現在原地。
克利切不慌不忙地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煙,開啟盒子夾出了一根捏在嘴上,無火自燃起來,雙手插兜臨走前看了一眼克雷伯格的方向,表情淡然,隨後直接在下一秒消失不見。
盧卡緊鎖眉頭,他剛才察覺到了那隻貓不是那麼簡單,感覺其中也有些古怪,而卓矢則是在思索剛才克利切表現出的能力。
……在遠處,那隻貓像閃電一樣穿梭著跑出了城外,落在地面上的時候忽然脖子上透過毛髮竟然長出一隻與頭上兩顆無異的眼珠,那隻貓扭頭看了一眼身影便像陷入泥潭一樣慢慢下陷,而地面也像是水裡滴入一滴墨水一樣,巨大的陰影暈了開來。
最後像一個極黑的泥潭一般,像液體,但是又像固體存在於堅硬的土地上。
從中猛的睜開一雙琥珀色的貓眼,泥潭中也相繼伸出好幾雙近似於虛幻的手臂不斷的在空中抓著,像陷入泥潭掙扎中的人一樣。
隨後那些手臂竟然直接分散在泥潭邊緣抓住那黑漆漆的邊角往中間拉去,過了一會兒後那原本極大的泥潭就被拉至成了一個小小的泥坑一般大小。
眼睛漸漸縮小隨後緩緩閉上消失在了陰影當中,而最後也只剩下了幾隻手臂往中間靠攏,狠狠一拉竟然就化作黑點在土地上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去了哪裡。
“難不成不是那個使徒的貓?不可能,明明很像啊。”
走在路上的克利切嘴上叼著一根菸,每走一會兒便深吸一口吐出濃白的霧,默默的說道,緊張的眉頭也不曾放下來過。
“或者是說那個東西知道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白色頭髮礙事傢伙將要到來,而不掙扎順理成章的被我抓住嗎?”
沒有往下繼續思索下去,而嘴上的煙也只剩下了短短的濾嘴。
兩根手指捏著煙便往旁邊彈了過去,隨後一根手指朝著煙的方向指了過去,忽然那根原本在空中被彈的翻滾的煙瞬間消失,應該說像被什麼東西抹除了一樣,只在空中留下了一些灰燼。
其速度之快,甚至無法識別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也別糾結那隻貓了。”
盧卡拍了拍特蕾西的肩膀,特蕾西雙手抱胸,像一個小孩子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悶聲說道。
“看到這種人欺負比他弱小的動物我就很生氣,就是因為有他這種人在,所以一些貓不敢靠近人類,貓貓那麼可愛…”
盧卡搖了搖頭便也不再繼續勸說,之前他也瞭解過特蕾西的過往,也確實發現了相比起人來說那些不會言語的動物確實要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