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也不敢輕易揣摩,只嘆如今。”
老人顫抖著聲音回答道,而青年則是安慰,但言語間沒有過多的身臨其境,而是充斥著濃濃的好奇。
“但是如果說懲罰的話,顯然是一種迷信的行為,怎麼可能有太過於超自然現象的出現呢?或者換一種話說,你們幹了什麼才讓上天如此懲罰你們?”
聽到這,老人嘴巴微張著,顫抖著,就連柺杖都拿不穩了。
“我肯定!我敢肯定!老天已經降下神罰,我等將要被滅在此地乎!悲矣!”
三人面面相覷,並沒有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卓矢這次問道。
“你們是從別處來這的吧?不可能一出生就活在這,你們的長輩呢?在往上再往上呢?肯定是有個頭的,或許從頭開始理就會理清為什麼會被懲罰吧。”
這次卓矢順著老頭的話說,想要以此獲得些有用的線索,況且他對此地的一些東西極為感興趣,原因無他,一些東西還有十分濃厚的時代色彩,實在是太神秘了。
“我…我…我們確實一開始不在這裡住,我們從北方來的,都是一些饑民啊,我們是沒辦法,有什麼吃什麼,南下實在是路途漫漫遙無期啊,我們真的是沒辦法啊!”
“那你們原先的話就是一個村莊裡面的嗎?村莊裡面全部都是親人們拖家帶口來到這裡的嗎?全部都沾上血緣關係嗎?”
青年摸著下巴問道,老人嘴唇一碰一碰地,眼珠子乾澀無比。
“我…我們確實都沾上一點血緣關係,但是不斷有外人進…進我們村子應該…應該有一些差別的吧。”
卓矢看著青年,想他為什麼會提出血緣關係呢?突然,自己腦內靈光一閃。
對呀,如果都沾上血緣關係的話,村子裡面相互娶妻結婚生子的話,就極大可能出現先天畸形,還有許多的症狀。
也許這裡的情況,村口的那人就是如此呢,但如果真這麼說的話,這麼多年來的基因估計就要誕生許多不人不鬼的東西了,都是些可憐人啊。
“看來你們在遷徙的途中做了錯誤的選擇,全都是血緣關係的話…那麼老先生,你這裡的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並非是上天的詛咒或是降下的懲罰,原因另有其他。”
老人低下頭嘆了口氣,擺了擺他那纖細看起來跟枯樹一樣的脖梗,沙啞的說道。
“這裡是真有詛咒,這種詛咒十分惡毒,但是倒也配得上我的行為。”
青年皺了皺眉頭,她向來是不信一些太過荒謬的東西,就比如說如果真的是下詛咒,那必須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或者是在戰鬥的時候用小提琴拉出讓人煩躁的音樂干擾對方,像這種在她看來才算的上詛咒。
“那這種詛咒是什麼呢?老先生。”
“這種詛咒啊…在一些人看來是一種很美妙的東西,得到了它,一些凡夫俗子就感覺可以跟上神明的步伐,時間久了,慢慢會變成神明一般強大,無所不能。”
老人漸漸從樓梯上下來,一級一級的輕輕踩去,柺杖也咚咚地敲出了響,聲音不斷翻滾,在這密室當中。
“但是實際上啊,這是一種枷鎖,是一種酷刑,是一種折磨!”
老人已經走到了長明燈中間,下完最後一級後憤憤地將柺杖狠狠丟在地上,瞬間震起了一些塵土,寂靜的環境中,這番響動讓其餘三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老人。
“你們想知道這種詛咒是什麼嗎?我告訴你們!讓你們看看,這是賜福還是詛咒!”
蹣跚著步子,一拐一拐地奮力將身體朝前方的甬道擁去,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被人提著線完成滑稽表演的骷髏骨架。
到了甬道里面,老人一手撐著牆壁,肩膀就這麼一上一下繼續往前靠著。
“嗨嗨嗨,你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