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萊滿含笑意的說著,便從廳堂的左側樓梯上了去,那紅毯瀑布般的在樓梯上流淌下來。
“看來艾瑪倒是把這裡佈置的挺好。”
瑪格麗莎扶著油光錚亮的扶手,提起旁邊掛著的花籃的一朵花,湊近觀賞品了一番,又放了回去。
而穆羅並沒有進來,在外面安頓自己的夥伴。
上面也出現了一個身體筆直,面態蒼老的人,純黑的西服,裡面潔白的內衫,眼神平淡,戴著白手套。
就是這位管家,把那兩個捲起來的幅放下來。
“各位先生女士們,主人還並未設宴,你們作為貴賓,先在這暫住一晚,明日中午便可參加宴會。”
說完面色不變的將手伸出,身體跟著手旋轉一圈,直指門內,說話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好像是不可違抗的一樣具有官方性讓人信服,彷彿如主人一般。
“另外,稍加提醒,佈置莊園內的人也會在房間的左右,請注意”
“是艾瑪,黛米,還有弗雷迪,真是讓人驚訝,那個自稱大人物的竟然會來到這,看來另有打算。”
伊萊走在前面默默的說道,嘴角從始至終掛著笑容,寬鬆的衣物布料還有兜帽,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在這乾淨利落的廳堂當中顯得沉悶拖沓。
“里奧兄,你莫不是要接受一敗塗地這樣的名譽嗎,我知道你發現他了。”
“無所謂了,我也只不過是想聽聽我女兒的下落,還有她最近的生活,也只不過是嚇嚇他,況且類似於這種無趣的逃生遊戲是最不看重的,不是嗎?”
“哈哈,也罷也罷,里奧兄這次你可結了個善緣,希望善惡終有果。”
“你不是也遇到了朋友,我臉皮子比較薄,所以不好意思的反問你呢。”
“嗯,希望在以後不要和她在外面對上,這將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
“你這算得上什麼,如果我在外面碰到了我女兒,即便是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前進一步,永遠不會傷害我在大火中活下去的希望。”
“遂願而至。”
…………
管家將他們一行人帶到相對應的房間,便離去,任由他們在莊園裡走動。
觀察著房間的內飾,一切裝置都十分的齊全完好,消磨了一段時間後,太陽也逐漸破了殼,露出裡面的橙黃。
看著原木牆壁上面掛著的燈,原本白色的光在經過金色琉璃燈罩的時候也轉而被散成了黃色的光,拍打在旁邊掛著的油畫上,金色的光暈在鍍金的框上流轉。
經過拐角遇到一個打扮十分精細的人,戴著眼鏡,嘴唇緊緊的閉著,雙手插在口袋裡面,低著頭踱步思考著什麼。
領結不是夾在衣服裡面而是放在外面,低著頭,脖頸也傾斜著,將那紅色的領帶放任它在空中搖曳。
忽的抬頭,發現有人在旁邊,低下頭,透過的眼鏡看向了被擦的錚亮的皮鞋,接著才抬起頭,微笑著衝卓矢打了聲招呼。
“晚安,太陽可是被山的那邊用你們東方的筷子夾了去,而你在外面尋找著什麼呢。”
“額,在這裡閒逛。”
“那想必你想要殺死時間吧,時間可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它有的時候很調皮,有的女孩在嘻嘻哈哈中歲月就掉了十歲呢。”
“那你知道怎麼有意義的度過時間嗎?”
“哦,承接你的觀點,我正好知道如何去使用它,初次見面,我叫弗雷迪,是一位律師。”
弗雷迪說著,便從胸前的口袋中兩根手指夾出了被擦的錚亮的律師徽章。
暖黃色的燈光照在徽章上面,被那被擦拭的沒有稜角的表面上不斷的流動著,彷彿像真金一般。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