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面相對較冷的空氣進入到淋浴間,感覺霧氣更濃了。
喘著氣,佝僂著身子快速跑到外面,也不顧身體從較熱的地方轉移到冷的外面,而發出屬於面板的戰慄。
胡亂扯下一個白毛巾從衣櫃裡面,迅速來到衛生間,開啟水龍頭溼了一下涼水。
迅速將已經浸的透透的毛巾拍打在背上,擠壓或是揉搓,努力讓自己的面板冷卻。
因為如果不這麼做,很有可能起水泡,而他不希望自己出現這樣的毛病。
“什麼鬼東西,我真的是受夠了,火球還有熱水,怎麼?燒烤我不成,難道還要水煮?”
卓矢咬著牙不斷倒吸著涼氣,只因這麼冷的毛巾溫度和面板表面的溫度相差太大,但是又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忍著。
再重複溼了好幾遍涼水後,感到身體和面板不是那麼燙了,而且自己這麼迅速處理熱水帶來的燙傷,也應該不會起水泡…或者是說不會起太大的。
他已經拿定主意,等自己穿好衣服就直接找管家去詢問一下,即使是自己倒黴,那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倒黴。
看向了在床邊的桌子,上面空無一物,只有原木色的桌面被燈光打著,桌腿打磨的光滑露出反光。
但是他感到無比的淒涼且荒蕪…從那個桌面上…
因為那個髮簪不見了!
“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放在上面了,髮簪怎麼會丟了呢?難不成是自己長腿跑了?”
卓矢急了,立刻上前摸了摸那光滑的桌子表面,他寧願相信是那個髮簪隱身了,都不敢相信它丟了。
還依舊不死心,不顧自己光著的身子,現在直接又蹲下來翻找起了剛剛脫去的褲子口袋。
摸了好一會兒,兩個口袋來來回回摸了個遍,甚至把口袋舌頭拔出來,狠狠抖了抖。
“這到底是怎麼個事啊?我難道就真的這麼倒黴嗎!”
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除了餐廳…
他決定等自己穿好衣服再去餐廳找一下,但是在此之前,他還要抱怨命運的坎坷和對他的戲弄。
換上比較寬鬆的衣服,這是衣櫃裡找到的,估計是作為備用的服裝,而現在也正好派上用場。
穿上鞋,擰開通往外面走廊的房門便直接踏上紅毯,顧不得古香古色的牆壁,還有品質和繪畫技藝高的油畫。
他現在只想趕快回到餐廳去尋找自己丟落的髮簪。
心中愈發的不寧靜,總覺得有滾滾落石從胸腔一直不斷的向下滾去,碰撞著自己的肋骨,發出陣陣的響動。
心跳的很快
“如果丟了,那還真不好交代。”
“先不說這是別人的東西,我弄丟了別人,當然要怪罪下來…而且我就連這麼一個簡單的東西都可以弄丟。”
“雖然說我並不圖和她做朋友,但是這也不就證明我是一個不可信的人嗎?”
他感到自己就不應該腦子發糊塗,接下這一個聽起來簡單,而且做起來也非常簡單要求。
說什麼也沒用了,只能向下探著脖子,努力的在那個即便是一枚不起眼的硬幣在那地毯上,都凸顯的很誇張的地面尋找著比硬幣還要更大一些的髮簪。
當務之急還是要經過自己所走的所有路徑,而客房走廊上沒有遺失的髮簪…
那就只有去過的餐廳了,而那裡也是機率較大,而且突發事故最多的地方。
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裡面仍然是比較熱鬧的景象,但是也僅限於畫面了,聲音還是很安靜的。
“嗯,怎麼了?難道是沒有吃飽嗎。”
薇拉轉過頭看到了推門進來的卓矢,好奇於剛才就看到他似乎是吃好了所以就推門出去,過了幾十分鐘後又回來了,出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