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只有死了才能抹去你對這誓言,這個約定的不忠!才有著名正言順的理由!是這樣的吧!”
宛如枯樹的手接觸到地面上,兩隻手交疊著不斷的越過彼此,那骨瘦的手腕交叉著爬去,如同行屍一般。
臉上的面具在這一刻也顯得愈加恐怖,真的如修羅一般,又或是如同一個殺人犯。
躺在床上,視線並沒有轉移,只是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越來越接近了,那個黑影就在一個小空間,出了門框,頭伸出去後一扭頭便就能看到床上躺著的人。
漸漸的爬著,行動雖然遲緩,但是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周圍的色調都暗了下來…光線…又或許是那物體表面的顏色已經褪去。
就在快要一隻手扒在門框上的時候,那奇怪的,宛如鬼物的女體形態的黑影,手頓了頓,帶著面具的頭也慢慢抬了起來。
一個發著亮光的小狗,正昂著腦袋,兩隻前爪放在地上,就這麼一屁股坐著,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把手頓在空中的女人。
拿著扇子的右手瞬間一個翻轉,手腕一抖,那扇子一端甩出了一個東西,之後指到前面。
看樣子像是一把小刀,雖說看不清鋒利程度,但是被捅這一下估計…很疼…
“你要阻止我嗎?你要包庇這個食言者的行徑嗎?還是你想讓這個約定一筆勾銷,連帶著你那高傲的姿態,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想要化解這次的事情嗎!”
話語格外激烈,那面具的嘴角兩側冒出了幾顆尖牙,就這麼森森的露在外面,全身彷彿更加濃稠。
頭上的兩隻惡魔角一般的邪惡,還有頭頂的長髮,有一些散在頭的兩側長度都已經探到了地上,像是血跡散了開來。
那隻散發著藍色熒光的小狗沒有回答,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眼前仍在不斷逼近,手依舊懸在空中拿著一把扇刀,正指向自己的女人。
距離不斷的逼近,小狗身體往前面一探,就這麼站了起來走了幾步。
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一直看著那隻狗的動作,隨著它的靠近,刀鋒已經側斜著擺好角度,準備直接切向脖子或是頭部的位置。
但是那隻小狗只是靠近,像是發現新玩具一樣看著後面的尾巴,追著自己的尾巴原地轉了幾圈,隨後便又踩著步子歡快的出門。
那黑影終於放下手,接觸到地板的一刻像是墨水滴在地板上一樣,沒有任何的聲音,就這麼繼續的想要往前爬去…出門…
手指屈成90度扒在門框上,身體也往前面漸漸的蹭了過去,戴著面具的頭明明是朝著進門的方向,就是客房的進來的位置看去。
但是當頭冒出來的那一刻,忽然180度以極為詭異的姿勢直接轉了個大方向,那面具暴露在外面,周圍的好像也因為她的出現失去了色彩,被擰成了一團黑。
目光好像在面具的兩個窟窿處打著轉,窺探著房間內的一切。
當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時,身體已經緊繃住,像是兇猛的豹子發動攻擊前蓄力的前兆。
“你呀…你呀…我好恨啊…你為什麼要把它丟掉,是故意的嗎?是故意的嗎!回答我!回答我!”
但是她的說話聲音躺在床上的卓矢是聽不見的,因為他們倆好像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他現在也只是默默的躺著而已,正在為自己丟的東西而焦頭爛額呢。
“咦”
正抱頭躺著,忽然一個全身藍光的小狗跳到了自己的身上,緊接著一屁股坐下。
沒有感受到任何重量,不過他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屬於自己的一個類似於小寵物的東西。
它怎麼會出來呢?
伸出手向上舉了一段,想要摸一下那小狗的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