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了,”黎嘉洲的分析能力深入到了骨子裡,“不然的話,你想想。”
他說:“假設爺爺知道我向你求婚並且你答應了,如果我提結婚,那我就是不尊重爺爺,如果我不提結婚,那我在家長面前還不提結婚就是不尊重你。”
陶老爺子出來拿老花眼鏡,聽到後深以為然,柺杖都已經舉到了黎嘉洲頭上。
下一句,黎嘉洲連自己都罵:“七七我就給你說男人不靠譜,你還是要噹噹家,想買什麼買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哪天看我不順眼還能盤盤我,你看我說對了吧。”
陶老爺子瞬間放下柺杖。
陶思眠樂不可支。
黎嘉洲問陶思眠:“為什麼笑。”
陶思眠只是笑。
“我給你說的都是掏心窩的話。”黎嘉洲順著陶思眠視線看到老爺子,整個人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嘴唇抿了抿,有點不知所措:“爺,爺爺。”
“沒關係,”老爺子慈愛地拍拍黎嘉洲胳膊,“你已經掌握了婚姻基本生存定理。”
除了回老宅吃飯那天,陶思眠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出現場。
大學生貸款後因無力償還險些被逼自殺的事已經結案,但陶思眠還想做當事女生的深度挖掘,女生不願意,陶思眠去了幾次後,女生看到她和攝像大哥連門都不開。
陶思眠也不急,就守在門口。
她守了一天後,黎嘉洲把女生隔壁那間屋子的鑰匙給她。
陶思眠在陽臺上給黎嘉洲打電話,壓低了聲音:“隔壁不是不租嗎?我說高三倍都不租。”
“那你試試高十倍。”黎嘉洲好笑。
陶思眠心疼:“你私房錢本來就不多,該節約還是要節約。”
黎嘉洲賣乖:“我中午在外面吃小面都沒加煎蛋。”
陶思眠表揚:“我們要努力給狗兒子攢奶粉錢。”
雖然狗兒子狗毛都還沒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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