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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融熟練地替應如遂清潔,清完之後,習慣性地替應如遂在傷處吹了吹。
應如遂看著霍融微垂的纖長眼睫,再看看他同自己的手臂僅是咫尺之距的嘴巴,傷口的疼痛倒不怎麼明顯,一股麻癢卻順著面板骨骼一路爬進了心裡,一貫能忍的人此刻卻不受控制地攥了攥掌心。
霍融注意著他微小的變化,抬眼問:“很疼嗎?”
應如遂垂眸看著他,嗓音微啞:“還好。”
但不管應如遂怎麼說,霍融都覺得怎麼會不疼呢。
於是他接下來便放輕了動作,上藥時還會附帶吹吹。
一套流程下來,他覺得應如遂肯定疼死了,不然怎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忍不住心疼地說:“下次別替我擋了,我還挺瓷實的。”
應如遂停都不停迅速回復:“下次不會有危險。”
霍融笑了笑,點頭應下了。
應完想起應如遂背上還有一處,口比心快脫口就道:“你背上那個我估計也青了,衣服脫掉一起處理一下吧。”
霍融說的時候是沒什麼歪心思的,可說完一回味,他立刻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他竟然讓應如遂把衣服脫掉!
霍融先前那點小情緒隨著這個意識的誕生頃刻灰飛煙滅,他悄然侷促地抓了抓褲縫,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色膽包天啊霍融。
同時心絃控制不住地震顫起來,眼睛相當誠實地一眨不眨地盯著。
而應如遂聽後,也只是稍微頓了一下,並沒有懷疑霍融此話有何不妥,單手一掀便把t恤脫了扔在一旁。
霍融還沒來得及勸勸,眼前便驟然撞入一具精悍的軀體。
應如遂從前的影視片段裡沒有展露身材的片段,這是應粉的一大遺憾,霍融便也沒有見過不穿衣服的應如遂。
此刻他站在應如遂身後,背部一層薄肌厚度剛好,既不僨張也不消瘦,線條流暢優美,力量感和美感艱鉅。
重點是應如遂肩很寬,背部肌肉一點點收束向下,又顯得腰部窄而有力。
霍融沒出息地滾了滾喉嚨,好想繞到前面再看看應如遂的腹肌。
但他到底沒忘了正事,閉了閉眼,這才看見應如遂背上確實已經顯露出了一塊淤青。
可霍融現在大約是美色糊腦,竟然覺得那淤青在應如遂緊實的背上顯出了戰損的痞感,有點太澀。
應如遂感覺霍融久沒動作,偏了偏頭:“怎麼不塗?”
霍融心虛地收回心思,有點結巴道:“沒,我、我馬上。”
還是和先前差不多的流程。
霍融溫熱的指尖時不時會觸到應如遂的面板,像蜻蜓吻水。
兩人各自沉默,誰都沒有說話。
最後霍融習慣性想吹一下時,嘴巴鼓到一半卻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和夏日天天暴露在外的手臂不一樣,背部算得上是隱/秘的部位,他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冒犯?
就像關樂所說,霍融除了瞎叭叭的時候,其他時候真的相當純情。
否則也不會追了應如遂這麼些天,一點曖昧的影子都察覺不到。
此刻霍融鼓著小臉糾結了一會兒,腦瓜子都快轉廢了才忽然想起,他現在在追應如遂啊,如此絕妙的機會,不抓緊更待何時。
霍融想通之後把心一橫,一連呼呼呼地吹了好幾下,藥油被吹得直接加速滲了進去。
背對著他的應如遂神色閃過一絲迷惑,整個人驟然平靜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霍融拿了個小風扇在給他吹。
殊不知自己用力過猛的霍融滿意地停嘴,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隨即他又想到剛才沒看到的腹肌,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