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誹謗!無中生有!”霍融震驚得手都擺了起來,“壓根兒沒有的事好不好!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我沒有那麼渣好不好!!”
講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他記憶剛恢復、最為尷尬惱怒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真的沒有,我真的不至於這樣,這不是騙人的鬼嗎!在咱們純愛領域這是要浸豬籠的!”霍融說著說著怕他不信,還要舉起手指發誓,“我發誓我如果有過一絲一毫這樣的想法我就天打雷劈,這輩子都——唔唔。”
“別說這些不好的話。”應如遂蹙了蹙眉,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時按住了他的手幫他冷靜,但他還是說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太巧合也太突然了。”
霍融以前表現得一直很討厭他,從來都不和他親近,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後來關係雖有所和緩,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突飛猛進,偏偏又在唐虞際戀愛之後不久,霍融就向他表了白。
而前一段時間唐虞際分了手,他也恰好要和自己分手。
他說得簡單,但霍融本身是個腦回路曲流拐彎兒的,哪裡還能不明白這其中的迂迴。
他忿忿地‘嘿呀’了一聲,腿都焦急地動了好幾下,意外到甚至有些氣悶,屬實也是沒想到這其中能有這麼多的偶然。
他就說他這破腦子壞得好得都不是時候吧!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霍融使勁搖頭否認。
但他一時也不好解釋他記憶紊亂的事,不過此時他卻不是因為覺得尷尬和丟臉,畢竟物件是應如遂,這沒什麼。
他只是忽然間意識到,應如遂對他的感情好像……比他所以為的要深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