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融一聽,以為他要收回去,一下有點急:“你幹嘛呀,我就說你兩句都不行嘛,你怎麼這麼險惡!”
“唔,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必須得名副其實。”應如遂沉吟著,趁機便道,“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該喊點好聽的。”
霍融聽到他這話,想到應如遂喚他的最後一個稱呼,腦子裡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對應的稱呼。
霍融也不是隻會享受不會回報的人,聽應如遂有這個要求,自然也就想著回饋一下。
可他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那兩個字卻還是始終縈繞在嘴邊,死活蹦不出來,救命,這也太羞恥了吧。
最後喊沒喊成,霍融倒是在想象中把自己凌遲了一遍。
應如遂見他糾結半天,拍拍他屁股,催著問:“怎麼說?”
霍融一激靈,實在是喊不出口,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他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臥室的方向,然後趁應如遂不注意,猛地起身蹦到地上,鞋都沒穿就逃之夭夭了。
跑到半路許是那兒不太舒服,扶著腰姿勢怪異地繼續,只留下一句:“我困了,睡覺去了!”
應如遂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的背影,縱容地笑笑。
而霍融這話倒也不完全是藉口,昨晚那一出實在是太狠了,他現在感覺都沒怎麼回魂。
於是回房間躺下之後,霍融確實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應如遂來了,又自覺地縮到對方懷裡,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再有意識時,霍融感覺到自己那地方在被人碰。
他一下睜開眼,驚恐地縮開了一點。
應如遂按住他:“別動,換藥。”
霍融聽到這個,這才冷靜了點,但應如遂帶著薄繭的手指沾著微涼的藥膏在那兒來來回回的感覺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