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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霍融才終於勉強結束鴕鳥時刻,彆彆扭扭地退開了點,同應如遂面對面。
但還不等應如遂同他說幾句話,霍融看著應如遂的領口,這才忽然想起經由剛剛那一打岔而被他遺忘的事。
這下羞赧的情緒瞬間退避三舍,霍融直接上手扒了應如遂的領口,果然在其下一寸的地方看見了幾片刮痕,不知是不是沾了水,此刻竟泛著紅,嚴重一些的地方似乎還凝了血痂。
霍融一下急了:“這怎麼回事啊?你受傷了?”
霍融擔心衣服底下還有一些他沒看見的地方,拉著應如遂的衣襬直接要求說:“你把睡衣脫了我看看。”
可應如遂表情卻難得有些為難。
他不像一些願意向伴侶大方展露傷痕並希望以此獲得安慰和寵愛的人,他在這方面甚至有點倔,十分不希望向別人尤其是愛人展示自己受傷的模樣。
上一次手臂被相機砸中是無處可藏,這一次他卻藏得還行。
應如遂握住霍融的手,笑了笑避諱著說:“沒事,只是颳了一下,動作戲難免的小問題,別擔心。”
霍融一聽卻撇了撇嘴說:“你以前才不會說這麼多話,你就掩飾吧。”
但其實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應如遂,在這點上霍融和應如遂是一種人。
就像他不喜歡賣慘、總是致力於留給大眾高大威猛的形象一樣,換做是他受傷,他也不希望別人知道,他不習慣過多的關懷,那隻會讓他覺得壓力倍增。
但此時此刻霍融就是擔心,也沒法將心比心了,他說:“那我以後受傷我也不告訴你。”
應如遂聽不得他咒自己:“別胡說。”
可話已至此,他也知道推脫不掉了。
只能雙手一掀,將外著的睡衣脫下。
而此次他這一脫,霍融卻無心欣賞應如遂精美的腹肌。
應如遂前胸後背上有好幾片刮痕,雖然都算不上嚴重,但看起來也有些觸目驚心。
應如遂儘量說得輕鬆:“在地上滾的時候蹭到的,都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他今天拍戲的場地是不平整的水泥地,又穿的背心,基本沒有做防護的餘地。
其實真的沒什麼,霍融也知道,可他現在就是有點見不得應如遂不好。
霍融垂著腦袋沒說話,默默從應如遂腿上爬下去,熟門熟路地去玄關的醫藥箱裡翻出藥包來給應如遂仔仔細細地上了藥。
眼眸認真,像在對待什麼珍貴的事物。
霍融照例給他吹吹完之後,雖然到底有些心疼,但他很快自己也想通了,工作磕磕碰碰也是難免,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是以也沒eo太久。
他起身時還拍了拍應如遂的肩,對他笑道:“沒關係,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不心慌,藥不苦心不堵,咱們過兩天就康復!”
應如遂笑著搖頭:“就你會說。”
霍融嘿嘿笑,又轉回身把藥瓶放了回去。
再回來發現應如遂還沒穿上衣服,蓄勢待發的勁瘦軀體就這樣裸裎在柔柔燈光下。
對上霍融探尋的目光,應如遂解釋了一下:“藥還沒幹,會沾到衣服上,我等一會兒穿。”
霍融眨眨眼,心裡暗暗鼓勵自己,心想又不是沒見過,別少見多怪。
他走過去時,照例在應如遂身邊坐下,眼睛卻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瞄,好想問問他肌肉是怎麼練的,能不能摸摸。
不過在此之前,他看到了方才自己來時放在桌面上的劇本,終於想起了自己最初過來的目的。
這是正事,正好也能轉移一下注意力。
霍融拿起劇本,嚮應如遂說出了自己的困境。
說到最後他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