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霍融像一隻炸了毛的紅眼兔子, 緊繃卻又有些無所適從地盯著應如遂。
他不知想了些什麼, 眼中甚至有一閃而過的慌亂。
最終霍融在這突如其來的眼神交鋒中敗下陣來, 他匆匆忙忙地移開目光, 同時卻還是重複低喃了一遍:“不準說。”
應如遂微蹙著眉, 本就冷淡的表情更顯出幾分肅然, 即便他此刻坐著,仰頭看著霍融,反而卻更像強勢的那一方。
霍融在身側的手摳了摳手指, 突然好後悔今晚約應如遂出來了,他想那麼多有的沒的辦法做什麼。
努力努力白努力, 還不如擺爛算了,愛怎麼滴怎麼滴吧。
而霍融看海看月就是不看應如遂,最後他故作底氣十足地說了一句:“不同意就不同意,隨便你!”
說完也不等應如遂回答,轉身便沿著沙灘急匆匆地走了。
離開時嘴裡又忍不住小聲嗶嗶叭叭:“人家正兒八經的夫妻感情不和,分居滿兩年都能起訴離婚,我想分個手還能分不掉了?反正我比你年輕,耗著就耗著,看誰耗不起,哼!”
霍融一邊叨叨一邊往前走,可身後那目光卻好似如影隨形,一直刺在背上似的,刺得霍融走著走著就小跑了起來。
只是他剛跑沒兩步,他那胃就好像終於到了極限,再承受不住,突然劇烈地疼了起來,像有一把刀在胃裡攪弄,或是一把針齊刺而下。
霍融跑動的步伐突然停下,他用手緊捂著肚子,臉色一下煞白,額上沒一會兒就浸出了冷汗。
電光火石間,霍融腦筋急轉,還想了下他此次突然腹痛如絞的原因。
應該是他前兩天基本沒怎麼吃飯,剛剛在夜市上卻胡吃海塞,不及消化,又和慕容冬追逐打鬧跑岔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