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融,溫熱胸膛貼著霍融的脊背,是一個叫人很放鬆很安定的姿勢。
霍融靠在他懷中,手上把玩起了應如遂修長的手指。
他默了默,驀然便直接切入了正題:“你和唐虞際的事,之前是我誤會了。”
現在這件事幾乎已經超越了之前的所有,榮登他的人生尷尬榜第一,想來還是有點叫人頭皮發麻。
應如遂下巴擱在霍融肩膀上,他側臉親親霍融的耳朵,隨口應:“嗯,沒事。”
應如遂是真不覺得有什麼,雖然他也不明白霍融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會有這種詭異的奇思妙想,但他想起傍晚霍融提及這事時的可愛反應,那應該是……吃他的醋了吧。
念及此,應如遂更不覺得有什麼了,反而心中還有一絲適意。
霍融也尋思著他不會覺得怎麼樣,應如遂一貫的冷淡這時候就顯得相當令人安心了,應該是不屑於嘲笑別人這種幼稚把戲的。
而且這也不是他的重點。
引入話題之後,霍融話鋒一轉:“但我和唐虞際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話題說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霍融微微耳熱。
卻不想應如遂聽到此處,身子一頓,這話和他想象中感覺有些不一樣,他原以為霍融會直接否認或者解釋什麼,但現在這話的意思是?
應如遂神色稍正,言語間警惕起來,下意識反問了一句:“什麼?”
霍融在他懷裡稍稍回身,握了握拳頭說:“你說我喜歡唐虞際的事啊,你怎麼知道的?”
嘖。
聽這話的苗頭,怎麼好像還是確有其事似的,應如遂剛剛揚起的心情頓時又落回到了谷底,他微微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