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挺奏效,小姑娘沒有再過激,將匕首重新收好,退後了幾步,對外邊說了一聲:“小四……送他走……”
她話音未落,那個瘦猴兒便走了進來,先看了看我,又瞅了瞅小姑娘,然後對我一伸手。
“請把……”
瘦猴哪裡是客氣,說完上來就拽我。
“等等……這就要我走嗎?是不是搞錯啦?”我喊道。
“少廢話,大小姐要你走你就走,有事她自然會吩咐的……快走!”瘦猴強拉硬扯。
而小丫頭片子卻根本無視我的抗議,和他那個爺爺完全不是一回事兒。我大為光火,乾脆用力推開瘦猴,指著小丫頭喊道:”你給我弄清楚了,你們要想查出誰是真兇,就離不開我,回去轉告你爺爺,用不著給我玩兒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小爺早就看穿啦,李銀柳,你們家暗度陳倉的買賣我已經猜出來了……”最後一句話我格外用力,就是要讓躲在二樓的老滑頭聽清楚。
就見小丫頭臉色突然一變,愣了好一會兒才張嘴問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哈哈大笑,然後理都不理那個傻女人,轉過身徑直離開了大別墅……
……
接下來的幾個夜晚,阿杜幾乎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只要一閉眼就是那個女人慘死時的面孔,而他卻在一條暗黑的隧道中無窮無盡的追逐,前面似乎有光,然而阿杜卻無論如何掙扎,就是抓不住它……
突然間那一抹光明變成了血紅色,刺眼而灼熱,儘管熱浪蒸騰,阿杜卻十分渴望,彷彿溫度的越高,就意味著離光明越近,就代表著自己即將逃出生天。
漸漸的,阿杜覺得自己的胸口異常憋悶,喉嚨奇癢難耐。
“咳咳咳”阿杜實在忍不住了,劇烈地咳嗽起來。
只是,這樣一來夢竟然醒了,然而那熱烈的紅光卻仍然存在,真真實實的存在著……因為阿杜此刻正深陷於熊熊烈火包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