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吳x 在巷子裡撿了一塊磚,與禿頂朱倆緊緊地尾隨著走夜路的女人。
女人見有人尾隨,慌慌張張地連走帶跑來到巷子盡頭,顫抖的手在掛包裡摸著什麼東西。由於緊張,摸了半天才把開門的鑰匙摸到,又顫顫抖抖地開門……好不容易把自家門開啟,吳x、禿頂朱已經來到她面前。
吳x用撿來的磚頭用力地貼在女人的頭上,惡狠狠地說道:“不要聲張,不然就砸死你。”二人挾持著女人進到屋內。
“把燈開啟!”吳x命令道。
女人用顫抖的手摸到開關,開啟屋裡的燈。
燈亮時,吳x看到一張驚恐萬狀的女性面容。女人雖驚恐萬狀,可還是掩蓋不了她那雪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段,還有一頭誘人的秀髮。
禿頂朱在一旁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
吳x又在家裡轉了一圈,這是一套當年大多數人家的普通住房,兩間正屋外加一個披廈作廚房。西面一間是房間,有大小兩張床;東面一間是堂屋,房間的門朝堂屋開。廚房後面有一個小院,小院圍牆雖不高,但只有身強體壯的年輕人才能翻過去。他倆當然不在話下。
“你不要害怕,只要你按照我們講的去做,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吳x先忽悠一下。又問道:“你家有幾個人?”
“我家……”女人慾言又止。抬眼瞅瞅這半夜闖進家裡的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頭發蓬亂,一個禿頂發亮,兩人都穿著皺巴巴的衣服,身上還散發著臭味,兩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像餓狼一般。
“說,家裡到底有幾個什麼人?”吳x用磚頭指著女人的頭。
“家裡現在就我和孩子兩個。”女人帶著哭腔回答。
“你家男人呢?”
“他在廠裡開貨車,經常跑長途。”
“你是幹什麼的?”
“我在紡織廠上班。三班倒,這個星期輪我上半夜。”
“上半夜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本來十二點多就到家的,因為質量出了點問題,耽誤了一個小時,就……”
“你們是……幹什麼的?”女人顫顫抖抖地問道。
“我們是……”禿頂朱搶著回答。
“我們是外地來x市做生意的,路上遇到一幫流氓,把我們的貨和錢都攔路搶走了。”吳x打斷禿頂朱的話,自己編了一個理由。
“那你們跑到我家來幹什麼呢?”女人小心問道。
“跑你家來幹什麼,就是……”禿頂朱因剛才被做麵食的一對老夫妻羞辱了一頓,氣還未消,想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洩。
吳x又搶過禿頂朱的話,說道:“到你家來是因為我們與攔路搶劫的那幫流氓打了一架。他們人多,正在追我們,所以跑到你家來躲幾天。”
“躲幾天?”女人面露難色。
“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孩子。”吳x又一次許諾。
“媽媽,媽媽,”房間傳來一個兒童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個4—5歲的男孩聽見堂屋有聲音或是被吵醒,竟光著腳走出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喊道。
“媽媽,你回來了。”兒童見堂屋還有兩個男人,揉揉眼睛,疑惑地望著女人。
“小寶,回去睡覺。”女人心疼兒子,又催著道:“小寶,聽話,回房間睡覺。”
男孩一邊回頭看著女人一邊朝房間走走。
“給我們弄得吃的。”禿頂朱叫道。
“你們要吃什麼?”
“你家有什麼就給我們弄什麼。”
“給你們下麵條。”女人放下掛包,心驚膽戰地向廚房走去。
吳、朱二人站在堂屋等待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