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咚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王小寶,王小寶,家裡有人嗎?”緊接著又傳來叫喊聲。
“媽媽是老師來了。”男孩告訴女人。
此時,吳x已手握那塊磚,衝到母子倆面前,用低沉的聲音警告道:“不許出聲!”
女人和兒子看著手握磚頭、凶神惡煞的吳x,只得閉嘴不語,任憑兒子的老師在門外喊叫。
“吔,怪事,好像屋裡有聲音,怎麼沒有人回答呢?”敲門的老師,自言自語。在門外等了幾分鐘後,便離開了。
女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媽媽我要上學,媽媽我要上學,不上學老師要罵我的。”小男孩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幹什麼的,怕挨老師批評,吵著要去上學。
“不要吵,不然就揍死你。”禿頂朱對著小男孩恐嚇道。
“他還是個孩子,麻煩你不要這麼兇。”女人哀求道。
“你給我閉嘴!”禿頂朱厲聲呵責。
“老大,看樣子我們不能在這裡待長。”禿頂朱對剛才小男孩的老師來訪有些擔心。
“先待在這裡看看吧。”吳、朱二人怕被警察發現或被認出的市民舉報,不敢出門。他們也不讓母子二人出去,四人待在門窗緊閉的家裡,悄然無聲。
快到中午了,四人還沒有吃早飯,肚子又餓得咕咕叫。
“你,燒飯去。”吳x命令女人。
“沒有菜。”
“你冰箱裡有什麼菜就吃什麼菜。”女人很不情願地到廚房燒飯,兒子緊跟其後。
女人把飯燒好,把冰箱裡昨天吃剩的菜拿出來重新熱熱,吳、朱二人吃得津津有味,因為他們已經有兩天多沒有吃到大米飯了。
“你們怎麼不吃?”吳x瞪著母子二人。
“小寶,你吃飯。”女人對兒子說。
“我不吃飯。”小男孩看母親不吃飯,瞅瞅眼前兩個惡狠狠的男人,也不願吃飯了。
女人見吳、朱二人吃完飯,心情有所好轉,便試探性地問道:“你們飯也吃了,讓我兒子去上學吧。如果不讓他去,可能老師還要來找的。”“求求你們了。”女人說著雙手作揖。
“不行!”吳x不假思索地吐出兩字。又命令道:“沒有事回房間去。”
女人的哀求又一次被拒絕,頓時眼眶溼潤。她強忍著眼淚與恐懼,為的是不讓兒子過於擔驚受怕。但她除了哀求,沒有其它任何辦法。
把母子二人趕到房間,吳、朱躺在床上。禿頂朱飯飽,一雙小眼睛在女人身上上下打量,不時發出飢渴難耐的綠光。
“老大,這女人身材多好啊。”
“你想幹什麼?”
“我想這女人身材這麼好,她老公怎麼捨得把她留在家裡。”“我來試試她,看看怎麼樣?”
“你過來。”禿頂朱喊女人到他的床邊來。女人猶豫,不願來。“喊你過來!”禿頂朱惡狠狠地喊道。女人很不情願地走到他倆床邊。
“你男人什麼時候外去跑運輸的?”禿頂朱問道,緊接著又補充一句,“你不要怕,沒事咱們在家聊聊天。”
“出去兩天了。”女人小心回答。
“留著這麼漂亮的老婆在家出去跑運輸,唉,可惜了。”女人站在那裡呆若木雞。
但吳x聽見這句話卻很不高興,忽然對著禿頂朱吼道:“跑運輸這麼了,不都是為了生活嗎。”
吳x這一聲吼,把禿頂朱嚇了一跳。因為他不知道吳x自幼喪母就是因為父親在外搞運輸跑長途,所以母親分娩時家裡沒有大人,沒有及時送到醫院,產後大出血,所以才導致吳x一來到這個世上就成了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
禿頂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