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緩緩開口道:“和我切磋?”
“請問你做好死去的準備了嗎?”
雪傾的話語如同冬夜寒風,瞬間讓那名李家子弟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他臉色漲紅,尷尬地站在原地,有些進退兩難。
不過他也極為好奇的打量了雪傾一眼。
明明對方只是築基中期的境界,和自己完全相當。
為何能讓他下意識的退後,甚至產生想要逃離的念頭?
大廳內的氣氛也彷彿凝固了一般,落針可聞。
李天雄眼見情況不妙,連忙起身打著哈哈說道。
“哈哈哈,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的小輩年輕氣盛,說話不知輕重,還望前輩海涵!”
他轉向那名李家子弟,厲聲呵斥道:“還不快快向雪傾前輩道歉!”
那名李家子弟雖然看著表面不服,但迫於李天雄的壓力,只得不情不願地低頭說道。
“雪傾前輩,是在下唐突了,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雪傾神色淡漠,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李天雄見狀,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又轉頭對雪傾賠笑一聲。
“雪傾前輩,小輩不懂事,您別往心裡去。”
“不過……我們李家子弟向來崇尚武道,喜歡切磋交流,他也是一時技癢,想領教一下前輩的高招,還請您成全!”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看似是在為家中弟子開脫,實際上卻是在暗中給雪傾施壓。
畢竟,雪傾若是拒絕,便是不給李家面子,傳出去,難免會被人說成是膽怯怕事。
而他的聲音落下,雪傾也再度放下茶杯,目光掃過李天雄和那名李家子弟,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嗯,不過剛才的問題你們還沒有回答呢。”
“和我切磋,做好死亡的準備了嗎?”
她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李家眾人的心頭,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都好說了是切磋的,怎麼動不動就要要別人的命?
而且她憑什麼覺得,同為築基中期,她就必勝嗎?
李天雄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雪傾前輩說笑了,我李家子弟雖然不才,但也算得上是我們李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怎麼就……”
“夠了。”
只是他的話還未說完,雪傾便再度地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依然是那般平淡,彷彿只是再說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以他現在的實力,我若出手,他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