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當的腦袋便也從水中浮現。
“大……大哥，好久不見。”
看著臉色有些嚴肅的陳陽，小靈整個蟒都慌了。
這和它想的不一樣啊！
明明大哥在百年前救世之後就再也沒有來看他，現在見面二人不是應該極為開心嗎？
而且這百年時間，它極為聽話的在龍濺溪之中攪動溪水沒有一刻停下。
如此乖巧的它不是應該會得到陳陽的誇獎嗎？
為何現在卻是如此嚴厲？
“好久不見，你倒是很悠閒。”
陳陽淡淡的掃視了小靈一眼，臉色依舊沒有緩和。
“嘿嘿，大哥您這話說的，我可是一直在乖乖的完成您交代的事情，真沒有偷懶！”
小靈看著陳陽，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
“哦，是嘛？”
聽著小靈的解釋，陳陽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嗯！”
“既然如此，我倒是想問一下你。”
“我讓你完成的事情是什麼，我又是何時安排你去做的？”
“而且今日，你為何要襲擊這凡人渡船。”
陳陽繼續詢問著，雙眼靜靜的看著小靈，沒有絲毫情緒透出。
聞言小靈頓時愣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這……大哥您是在救世之後的數年後，就讓姜雲蘭姐姐傳話，說要讓我在龍濺溪之中使用御水之法攪動不停呀。”
“襲擊渡船一事，那時姜莽傳信說船中有些邪修渡船，讓我去清繳。”
“只是我在感受到七絕劍的氣息之後就匆匆趕來了。”
“現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靈瞪著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看向陳陽，有些摸不準他這句話到底是何意思。
“你說是誰讓你攪動龍濺溪的？”
聽到這句話，陳陽原本還算是淡然的臉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在意姜莽指示小靈襲船一事了。
小靈前面的那句話確實出乎了他的預料！
“當然是姜雲蘭姐姐呀。”
看著神色突變的陳陽，小靈有些茫然的回應著，但緊接著便是猛然驚醒。
“大哥，這難道不是您讓姜雲蘭姐姐傳話的？”
豎瞳微微縮起，小靈看著一臉凝重的陳陽心中也微微一動。
它是單純不假，但從誕生到現在少說了活了上千年，更是已經誕生了靈智的妖獸。
只是它對於陳陽這位亦師亦父的存在，從未有所懷疑。
所以在姜雲蘭這位一直跟在陳陽身後的這位女宗主也沒有任何疑心。
但現在看來，陳陽的神情已經告訴了它一切。
“你說，是姜雲蘭親口對你說，讓你攪動這龍濺溪的？”
沉默半晌，陳陽抬頭看著小靈再次追問。
“嗯。”
小靈認真的點了點頭。
它的聲音也不再是之前那般賤兮兮的語氣，而是無比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