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可如今姜景州單是看著她,便連眉梢都泛著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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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州性格再怎麼溫和,也被這件事氣的不輕。
為了這事,他難得硬起了心腸,一邊在學校這邊和孫晨曦保持距離,一邊特意來到華國農業大學,想和白果道歉。
可葉白果原本就沒有打算和他深交,索性正好藉著這次機會拉開了距離,只要大老遠一看到姜景州,便立刻掉頭就走,她原本就是修真者,五官靈敏,這會兒還特意作弊,用上了靈力,姜景州怎麼也不可能在校園裡攔住她,便打算在白果的宿舍下面等她。
一天兩天的還好,大家都知道孫晨曦往白果頭上潑的髒水,對姜景州也不怎麼客氣,可時間一天天過去,就有人漸漸認為姜景州也是可憐,白果應該給他一次解釋的機會的。
尤其是宿舍長,她喜歡姜景州,看不得姜景州失落的樣子,忍了三天,終於忍不住用略微夾雜著些許不滿和幽怨的語氣說道:
“葉白果,你也不要太狠心了,那件事都是孫晨曦自己自作主張的,和姜景州沒有什麼關係,他也是無辜的受牽連者,人家想要給你道歉賠個不是,你就收下便是了,為什麼要弄得這麼難看的?”
宿舍長這麼說,葉白果倒是也不例外。
誰讓她喜歡姜景州的?
葉白果放下手中的書本,掃了一圈宿舍裡面的其他人,眼神清澈又犀利:“你們也都是這樣認為的?”
另外兩個舍友愣了愣,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弱弱的點了點頭。
畢竟平日裡葉白果沒有怎麼和她們分享過吃的用的,反而是姜景州,請她們吃過飯,吃人的嘴短。
“行,那你們就跟著我一起,給我做個見證,讓我和他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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