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黍子拍了拍蒙昭的腦門,主將沒有皇帝的聖旨,豈能私自離開回城?
這不是在引起將軍的傷心之事嗎?
蒙恬咳嗽了兩聲,說道;“這一次,你和韓信一塊兒回京。”
蒙昭拱手:“是!”
與此同時,嶺南。
馮劫率領一部分的軍隊到了嶺南之後並沒有直接進入,而是讓手底下的人去試探了一番,看駐紮在這裡的軍隊是不是已經成了趙佗的私兵。
確認不是之後,馮劫這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拿出了聖旨。
“馮將軍,百越其實反叛的部落也沒有幾個……”另一個將軍猶猶豫豫地說道。
馮劫微微皺了皺眉,神色冰冷地說道:“他們敢反叛,就是對陛下的不敬!”
這下子,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馮劫自然清楚這裡有些貓膩,包括陛下肯定也知道的。
但是陛下的意思是不必慣著他們,該打打,就該給他們漲漲教訓。
不過當地的百姓可以拉攏,若是百姓歸順,那麼這些部落的首領也不足為據。
想到這裡,馮劫的神色緩和下來了。
“這樣吧,你們找個人去談判,若是他們保證不做錯事了,那麼本將軍也修書一封告知陛下,給他們求情,如何?”
說話的將軍面露難色,他是知道這些部落為何忽然出現動盪。
“好,下官這就派人前去遊說。”
見那將軍離開之後,馮劫帶著人來到了趙府。
看到那燦爛的趙府門匾,馮劫不由地吃了一驚。
這趙佗在嶺南當真是如同土皇帝一般,沒有絲毫掩飾呀。
只可惜,現如今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管家看到穿著盔甲的馮劫上門,面色鉅變。
“這是趙府,可不是你們隨便可以進出的地方,還不快離開!”
馮劫拿出了自己的驗傳。
“本將軍是陛下派過來鎮壓百越的百姓,今日路過趙府,和趙家公子說些話。”
見此,管家只好將人給請了過去。
書房裡,趙仲始聽著下面的人稟報。
“任諭帶著百人追擊東甌部落的殘餘將士,其餘反叛之人已經不足為懼……”
聽著裡面的聲音,馮劫眼神微動。
他記得,任囂的兒子就是任諭吧。
這小子,倒是沒有墮了其父的風頭。
不過趙仲始,似乎也並不知道趙佗的心思,這倒是有趣了。
管家敲了敲門,並不知道馮劫已經將書房內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公子,有貴人拜訪。”
很快,門開啟了。
看到馮劫,趙仲始一臉疑惑,一旁的趙安連忙說道:“公子,這是馮御史。”
馮劫挑眉看了眼說話的人,笑了笑:“不錯,不過某這一次被陛下派過來,擔任的事主將,稱呼某馮將軍便是。”
趙仲始拱了拱手:“馮將軍,不知馮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馮劫說道:“趙將軍在咸陽偶感風寒,要養傷數月的身體,特意讓我過來說一聲,免得你們掛念擔心。”
趙仲始頓時就擔心了起來:“父親他向來身體強健,怎麼會如此?而且風寒之事,不可能需要一個月才能好。”
他覺得,定然是有別的病症,而且父親還是瞞著他們的。
那這病症的強度就有些大了。
馮劫笑了笑,連忙解釋道:“當初趙將軍跟著章將軍回咸陽,一路上吃也吃不好,再加上趙將軍身上有舊疾,故而需要休養一段時日。”
趙仲始點了點頭,勉強地信了:“為人子,父親有疾,怎麼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