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驕靡看了一會兒,忽然一笑:“我倒是覺得這人不錯,膽小如鼠,若是能繼續幾日,說不定就能從他口中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阿史那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不滿之色:“你都說了是個膽小如鼠的人,那他在皇帝身邊能有什麼地位?”
獵驕靡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什麼。
阿史那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還是要讓獵驕靡拿主意,故而也只能硬生生地嚥下去。
四人在青樓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彷彿只是好奇罷了。
三叔公等人看著四人離開,而菽也已經做好了自己的事情,連忙出來打了聲招呼。
看到菽過來,三叔公等人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問了話。
菽連忙說道:“我看到這四人讓青樓的小廝給人送了酒,不過那人沒喝。”
說完,菽又匆匆忙忙地回到了青樓燒火的地方。
三叔公摸了摸腦門,那這著實有些奇怪了,好端端的為何要給人送酒?
“難道說,這些人和那人認識?”有人猜測道。
這話一出,讓不少人都有些心驚。
要知道,這裡可是咸陽啊,這些草原人過來能有什麼一見如故的人?
再加上方才聽菽說的,這些人送的酒,結果那人不喝。
顯然,這些草原人是有別的想法,只不過是沒有被得逞罷了。
如此一想,三叔公頓時說道:“你去縣令那邊走一趟,將發生在青樓的事情全部都給說了。”
看著那人遠去,三叔公眼裡有著憤恨之色:“這些草原部落的人,當真是賊心不死!”
陛下如此大度,還讓他們來參加生辰宴。
這些人卻是沒有絲毫感恩之心,連在咸陽,都還要搞事情!
縣令得到了訊息之後立馬告訴了張欣。
張欣則是連忙在外面敲了敲門,打斷了秦業正在和李斯說的話。
秦業皺了皺眉,說道:“進來吧。”
張欣匆匆走了進來,湊在皇帝耳邊說了縣令過來稟報的事情。
頓時,秦業的眼眸微眯,面色冷酷起來。
這些人,當真是不得讓人安心啊。
李斯見皇帝的面色有異,心中惴惴,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讓皇帝生氣了。
但是現在皇帝不說話,他也不好說什麼。
良久,秦業才看向李斯,笑著說道:“總之,去那邊聽嬴高的話,趙佗此人你要多注意一些,莫要讓他和草原諸個部落私相授受。”
李斯連忙拱手:“是,臣定當竭力而為!”
秦業點了點頭,又說道:“過個兩日你和高你同離開吧,快要過年了,確實不容易。”
李斯忙道不敢:“陛下日理萬機,才是最為辛苦之人,斯不過是做了分內之事罷了!”
如今的他,還能有個一官半職,已經算得上是皇帝的厚愛了。
再加上他的家人還活著,可以說讓他很是慶幸。
秦業看著李斯離開的背影,現在的李斯可以說並非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
經過這麼多的起伏,李斯可謂是返璞歸真了。
秦業忽然也得還挺有意思的,笑了兩聲後見張欣還站在這裡,說道:“你讓章邯過來。”
原本,這些事情理應是交給蒙毅去做的,但如今蒙毅去給他找人了,不在咸陽。
章邯匆匆過來,不知道皇帝召見自己有什麼事情。
秦業看向張欣,示意他將方才的事情繼續說一遍。
章邯頓時大駭:“陛下,這些人狼子野心,比之匈奴,怕是所圖甚大!”
秦源嘆了口氣:“你說的不錯,所以朕想著,能不能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