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解的,像是一些重臣,定然都是知道的。
“此人應該是個養馬的官員,在宴會上我瞧見過,是個喜歡喝酒的。”阿史那說道。
獵驕靡瞭然,笑著說道:“還是你的記性好,畫師畫了那麼多的畫像,我也只記得一個大概。”
阿史那對於獵驕靡的誇獎還是比較受用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獵驕靡繼續說道:“不過,若是我等此番突然上前去問好,會不會突然了一些?”
說著,獵驕靡看了眼阿史那。
阿史那擺了擺手,一臉的無所謂:“大家都在青樓之中了,不過是遇到個熟人罷了,哪裡會想那麼多?”
話音一落,阿史那就吩咐青樓的人上了一壺好酒:“把這壺酒送到那位貴人的身邊。”
小廝問道:“若是那位貴人聞起來,是否要如實相告?”
阿史那理所當然地點頭:“這是自然,我可不做那無名無姓的好人。”
小廝得了賞錢,自然是興高采烈地將這壺酒送到了指定人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酒,石鳩原本還糊塗的臉頓時清醒了些許,他看向小廝,一臉疑惑。
“我可沒有點酒啊。”
這青樓的酒水也是分檔次的,一些好酒甚至要比女人貴多了。
所以一般情況下,大多都是點些劣質的酒水,睡一睡溫柔鄉罷了。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銀錢來點一壺酒。
小廝得方才得了賞錢,自然是要給對方多說些好話。
“是那位貴人……”
石鳩眯了眯眼,終於算是看清楚給他酒的是哪位仁兄了。
竟然是草原部落的人!
石鳩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敢接受對方送過來的酒水,還要懷疑這酒水裡面有毒呢。
不遠處的阿史那和獵驕靡等人自然也看到了石鳩的表情。
阿史那冷酷地說道:“此人當真是的不識好人心,送他壺酒水,他還要嫌棄!”
要知道,他們過來的銀錢也有部分是自己的銀錢,再加上來咸陽的路途上他們也花費了不少,所以這麼一壺酒對他們而言還算是有些昂貴的。
現在石鳩這麼一副表情,很難不讓他們生氣。
阿史那憤怒極了,但是獵驕靡卻依舊一副不驕不躁的模樣。
他笑了笑,說道:“不要急,若是試探一兩次就成了,你我還要懷疑這是不是大秦皇帝知道了我等的計劃,扔來的鉤子呢。”
阿史那的憤怒這才按捺了下去,忍不住說道:“此人不知好歹,不若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