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你和蒙恬兩兄弟是朕的左膀右臂,朕想要做的事情,不能缺少你們。”
聽了皇帝的肺腑之言,蒙毅一個大漢眼眶微紅。
“臣願為皇帝陛下赴死!”
秦業哈哈一笑,拍了拍蒙毅的肩膀:“說什麼死不死的,不吉利,朕想要讓你坐左丞相的位置。”
蒙恬大驚,連忙說道:“陛下,臣這些時日沒有功勞,如何擔得起這番恩寵?”
秦業淡淡地說道:“朕說你擔得起,你就擔得起。”
如今大秦百廢俱興,他也不想要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傳,少府監——”
很快,少府監過來了。
少府監頗為戰戰兢兢,雖說皇帝先前素有賢德之名。
但是後面殺伐果決得手段也讓他們頗為震驚。
“臣拜見陛下。”
秦業看了他一眼,將竹簡擱置在桌岸上。
“朕昨夜夢到了父皇。”
少府監被嚇了一跳,莫非是先皇在皇帝的夢中說自己是個奸人?
否則為何要氣氛這麼沉重地把自己給叫來?
秦業站了起來,負手而立。
“父皇告訴朕,有一物名為紙,輕重如同一緞絲綢,書寫極為簡易,並且造價更是低廉。”
少府監來了興致,他抓耳撓腮地想遍自己讀的書,也沒有想起有什麼東西是和皇帝描述的一樣。
“陛下,不知道此物如何製造?”
秦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道:“此物很簡單,原料是竹子,搗碎之後晾曬……”
說了一些之後,秦業才道:“此物珍貴,爾等製造好之前,切莫張揚出去。”
少府監連連保證,恨不得現在就去試一試。
若是當真能製造出陛下口中的紙張,那他簡直是可以青史留名啊!
想到這裡,少府監對皇帝更是有了感激之色。
陛下定然是極為看重他。
否則,為何不讓少府少監過來,而是讓他過來呢?
秦業有些茫然地看著少府監眼裡的感激和激動之色,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這大秦的臣子,似乎是有點子毛病。
正說著,外面的侍者稟報道:“陛下,淳于博士求見。”
聽到這話,秦業臉色一肅。
這淳于越雖說是個可敬的學者,但並非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
之前的扶蘇,就被他教成了仁智禮儀信之人。
這樣的人,可以成為一個純粹之人,是人的楷模。
但是不可以為臣,更不能為君。
就連春秋時期,就開始禮樂崩壞,不是兩軍對戰,必須看到敵方將領再出手的時候了。
“快將老師請進來。”
淳于越走了進來,看了眼扶蘇之後,才慢慢下拜。
“臣,拜見陛下。”
秦業連忙扶起了淳于越。
“老師乃是朕的老師,私底下不需要講這些虛禮。”
淳于越笑了笑,眼中卻並未有半分笑意,似乎是極為勉強。
“陛下,禮不可廢。”
秦業沒有辦法,只好說道:“老師說的是,老師坐這邊。”
一旁的侍者給兩人倒了茶。
淳于越道:“陛下打算如何處置趙高和李斯。”
秦業眼神微頓,沒想到淳于越竟然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的。
“老師覺得,朕應該如何處置這兩人?”
看到皇帝臉上帶有鋒芒的神色,淳于越有些恍惚。
他的學生,在邊境之後,的確是變了,變化很大。
昔日的扶蘇,氣質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