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糊他一臉口水。
傅聞舟嫌棄地側開了一些臉。
“你居然還嫌棄?!”她氣呼呼的。
“臉可以再鼓圓一點,都成河豚了,一戳就破。”
她不依不饒地掛到他背上,狠狠作亂。
今天阿姨不在,傅聞舟也不想做飯,他們手牽著手去附近的餐廳吃飯。
到了那邊發現這家餐廳今天居然不營業,只好又轉道去了後海那邊的一處中式餐廳。
地方坐落在一處老胡同裡,七拐八彎的,不是本地人還真難找到。
這個點兒,餐廳裡本該是極熱鬧的,進門時卻沒什麼人。在入口的大堂裡逛了幾分鐘才有兩個服務生模樣的人上前招呼,懶洋洋,磨洋工似的說這邊已經沒有位置了,下次請他們提早預訂。
許心瞳當即就不爽了,過走廊時明明看到東邊一大片包廂燈全暗著,就要發作,被傅聞舟攔了。
他溫淡笑著,不卑不亢,問這邊定包廂現在是什麼規矩,改了嗎,又說要聯絡他們老闆,跟他們老闆有些交情,說得那兩個服務生滿臉菜色。
許心瞳就佩服他這份磋磨人的功夫,也不生氣了,站在一旁雙手插兜看好戲。
正開心著,有人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鼻息間傳來一種熟悉的木質香調,很淡,卻像是觸及了她記憶深處的某根弦,她下意識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周凜好似沒有看到她面無表情的神色,道:“好巧。”
許心瞳僵硬地站了會兒,沒有回頭,但也可以想象得出他自若含笑的模樣。
有時候很佩服這個人,明明經歷過那樣的事,他仍能面不改色、鎮定自若地站在她面前,並沒有什麼愧怍之色。
當然,也許他從來沒覺得他做錯了什麼。
跟他一道來的還有一位中年男子,像是鄰市的一位領導,口音偏重,滿面紅光,說話沉穩,明裡暗裡卻有些捧著他的意味。
兩人誰主誰次,一目瞭然。
“我們有事先走一步,包廂就讓給這位小姐吧。”周凜對那服務生說。
那服務生一改之前的倨傲態度,滿面堆笑對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