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笑了,聲音卻很柔和:“可以跟我說說,為什麼生氣嗎?你不是答應過我,有什麼不愉快的都跟我說的嗎?”
“我在想什麼,你不是一猜就能猜到嗎?”她不鹹不淡地說。
聲音幾乎是從鼻腔裡哼出來的。
“有時候確實可以猜到。不過——”他說到這裡頓一頓,又說,“我不可能百分百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算知道,我也會擔心自己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