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水泡,慢慢塗抹著藥膏。
清涼的感覺從傷口涼到心裡,也順著他的指尖涼到他心裡,內心的熱度卻一點也沒有倒退。
上好藥後,他幫她綁了幾層繃帶,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喂!我又不是小孩子!”她有些氣急。
白潛抓著她的小腿,有些蠻橫地笑,“我覺得好看。”
她還能說什麼,這種小事,她一般都不和他計較的。只是被他這麼擺弄,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年輕了幾歲,回到了高中時期。
禾藍苦笑,一點他的鼻子,“姐老了,你要打蝴蝶結,就給你以後的女朋友打吧。”
白潛的手一僵,指甲幾乎掐進了肉裡。他抬頭和她對視,眼睛烏黑清澈。這樣認真的神情,她很少從他臉上看到,不由去想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我還小呢。”白潛臉上的表情恢復了自然,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對那些花痴小女生一點興趣也沒有。”
“什麼花痴小女生,你們學校不是有很多品學兼優的漂亮姑娘嗎?”
白潛白了她一眼,在她的腿上敲了敲,“我都快高三了,你還和我說這些。”
“你的成績不是一直很好嗎?”這一點,禾藍倒是一點都不擔心。白潛天資聰慧,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的功課一直都很出色。
白潛小聲嘟囔,“多管閒事……”
“你說什麼?”
“沒,我說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白潛從沙發裡起身,在她還沒回神的時候,就把她打橫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你幹嘛?我只是腳上生了水泡,又不是殘了!”禾藍氣急敗壞地打了他幾下。
她的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一些挑逗,不過卻只是隔靴搔癢。身體的某個部位正不斷腫脹,他難受地發慌,放下她之後就匆匆地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不斷從他身上滑落,淌過健美的肌理,澆在胯間不斷脹大的器官上。他仰頭髮出幾聲壓抑的哼聲,修長的手慢慢插jin自己溼漉漉的頭髮,對著鏡子裡水汽氤氳的自己急切地zi慰。
手裡的的器官漲得越來越粗,軟了又硬,射過之後還想再射,腦子裡只要隨便一想她,全身的血液就像煮熟了一樣沸騰起來。
操!
他狂躁不已,大手一擼,“乒乒乓乓”一陣亂響,把洗手檯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坐在地上艱難地喘氣。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難受地把臉貼在冰冷的牆面上,有津津汗液順著他喘息的節奏不斷從下頜滴落,打溼了腳下的地磚。
作者有話要說:
☆、六.乖張
六.乖張
第二天是休息日,白潛沒有兼職,一個電話被卓寧叫到城北的盤山公路下。
早晨的陽光很清朗,帶著點拂曉的迷霧,朦朧地籠罩了半邊山區。遠處群山薈萃,茂林修竹,一層霜打般的淺金色鋪滿了上山的公路。
“怎麼那麼晚?”卓寧穿著休閒的白色短袖襯衫,斜斜地靠在車門上。他的頭髮有些長了,修剪之後戴上了一頂鴨舌帽,愜意地翹著腳。
“姐的腳受傷了,我要給她上藥。”
卓寧的笑容帶上了幾分深意。
白潛伸出手。
“做什麼?”卓寧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車鑰匙!”白潛臉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