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藍的表情僵硬了,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鍾婉確實虧欠了白潛,她也沒有資格為她說情。
白潛放柔了聲音,“姐,我不是故意頂撞你。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去想,不想去提。那個女人,帶著我離開金陵不久,就把我丟在了那種鬼地方。那些年,我艱難地過日子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我。你覺得我對她能有什麼多餘的感情?我在她眼裡,只是一個鞏固地位的籌碼,一旦沒有利用價值,就馬上丟棄。”
“鍾姨不是那種人。”禾藍的辯解蒼白無力。她並不是非常瞭解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也沒有辦法做出有力的解釋。但是直覺告訴她,鍾婉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