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撐起半個身子,秋姜會意,給他墊了個軟墊,跪坐榻旁聽命。半晌,皇帝溫聲道:「外面冷嗎?」
秋姜低聲應道:「尚可。」
「哦?」皇帝語調尾音上揚,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厚實的狐裘大氅毛領上逗留了片刻,嗤聲一笑,「穿得這樣豐厚,自然是感覺不到冷的。」
秋姜臉色有些發燙,抿了抿唇,不敢應答,只把頭垂地更低。
皇帝不再逗她,閉眼揉了揉酸乏的穴位,道:「依你看,這天幾日才放晴?若是一直這樣,恐怕今年這大會也是進行不下去了。」
「聖祖庇佑,簪花會必然如期舉行,陛下不必多慮。」
這話答地中規中矩,皇帝哼了聲,卻也不好挑她的錯,便轉言道:「會吹笛嗎?」
「從前不會。」開口太快,說完又後悔了,她暗暗懊惱。
皇帝聽後,果然笑了:「那是何時學會的?」
秋姜斟酌道:「……在西塢時,李君侯教我的。不過,微臣不通音律,也只是學了個皮毛而已。」
「無妨。」皇帝讓人取來一支紫玉笛,撫了撫笛下的綴飾,欣然遞給她,「朕有些乏了,你給朕吹奏一曲吧。」
秋姜只得道:「唯唯。」
這紫玉笛很是貴重,還未吹奏,外觀便讓人舒心了三分。她略微沉吟,橫起笛子置於唇下,試了兩個音。
音色頗佳。
但凡雅樂,開頭極為重要,雖算不上決定全曲,也起到個至關重要的作用。秋姜吹奏一首《遠山闌》,曲調連貫,一氣呵成,音調淒婉,如泣如訴,如怨如慕,裊裊餘音不絕如縷,漸漸在耳邊形成淡淡的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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