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中心,那一天,到來的名流有很多,天空也格外明亮。從外面走進這幢四壁都是玻璃的飛鳥型建築,她覺得好像走進了另一個世界。
名媛紳士,互相交談,和她離得很遠,她也不想去靠近,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把自己的作品完成後,就和沈風眠一同往二樓去了。座椅在場地四周,呈球狀環繞,倒是和她以前見過的t臺不一樣。
說是沒有一丁點緊張是假的,她面上雖然不露什麼,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緊緊地握在一起。這是她難得的機會,將決定她在這個新地方能不能有一個好的開始。
每一次她說服自己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時,心裡總有那麼一個聲音告訴她:「難道你的母親白死了?難道你就要這樣碌碌無為一輩子,被他們看扁嗎?」這個聲音總是不遺餘力地諷刺她,激起她的鬥志。
每次她想放棄時,心裡就油然而生一種不甘心,不屈服。正是這種不甘心、不屈服,催動她再去拼一把,搏一把。
比賽還沒有開始,她的目光在場地中間緩緩移動,忽然,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呆在了原地。遠遠的高臺上,某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和他的朋友攀談,笑容晏晏,他的目光也無意識地朝這裡瞟來。在他看到她的時候,明顯也是愣住了。
付瑤聽不清沈風眠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猝然站起,像個長敗將軍一樣落荒而逃。她想不明白,隔了山重水遠,為什麼還會遇到這個人?奔跑的時候,心臟在胸腔裡跳動地格外迅速,其實她不緊張,一點也不緊張,只是下意識地要逃離。因為她不想見到這個人。
這個她曾經深愛又傷害她至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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