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跳上臺階去了,腳步和往常一樣輕鬆愉快又沉穩。逆光裡,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更加看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她像是著了魔一般推開車門,擠著他衝進了房子,聲音不自覺地大起來:「孟西沉,你不用拐彎抹角的,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好了!我告訴你,我和沈思眠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你呢,你在外面有多少鶯鶯燕燕不用我說!你憑什麼管我?」
她操起玄關一個古董花瓶就砸了下去。
孟西沉指著旁邊那掛畫說:「那個更值錢,砸那個吧。」
她看著他,猛地沖回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是一桶食物油:「我燒了這裡你信不信?」
「我信,當然信了。」他走過來,好脾氣地看著她,像看著一個發脾氣的孩子,手裡遞給她一隻幽藍色烤漆的打火機,「燒吧燒吧,像這樣的房子,燒個十棟百棟我還是供得起的。」
付瑤看著這個人,像是第一天認識他似的。她放下了手裡的油桶,心裡嘲笑著自己的無知和自以為是。
她這樣的人,看似是百鍊鋼,實則是繞指柔,而他,才是真真正正的鐵石心腸,和她截然相反。所以,在這一場的角逐中,她註定了是輸家。
她不甘心認輸,又無法逃離這種桎梏。
她渴望經濟上的獨立,精神上的獨立,擁有自己的一片天空和海域。但是為什麼這麼困難呢?
離開以前,孟西沉和她說:「瑤瑤,你用不著這樣,心情不好,就出去旅遊吧。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年少時候的事情,我父親給我那樣的壓力,我卻笑著看他去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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