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個料敵先機,先制人,加上長槍在手,出槍刁鑽,對上力大無窮的雷龍,不求一招制敵,憑著距離的優勢,攻其不備,讓他投鼠忌器即可。
又是一道凜冽的斧光劈來,我卻並不格擋,閃身避過,雷龍半途收勢,橫削而來,在這千均一之際,我仰面彎腰,呈鐵板橋之勢,單足駐地,另一隻腳尖豎起踏在他關節之上,他收勢不住,整個人踉蹌滾開。
我暗道一聲好險,剛才一個不留神,竟然被他近身,幸虧練習詠春多年,腰間柔軟,鐵板橋耍的還算順溜。
“雷龍,你再咄咄相逼,我可就不客氣了!”
雷龍頓住身形,肘部、手臂、腿上沒有鎧甲護住的地方都有鮮血溢位,他驚駭的看著我,似乎難以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子手上。
他招式簡單,斧頭豎劈、橫削、直砸,並無過多花哨,只有一個簡單的組合,若是再來更多的技巧,恐怕我也難以招架。
城內士兵依舊在吆喝,他神色複雜,眼裡的我大汗淋漓,似乎體力不支,猶豫著是不是再上。
我長槍遙指“告訴你,你膽敢再出手,我一招就能將你斃於槍下!”
做為守城將軍,交戰數十回合之後,自然知道我是留了力的,他有些膽怯,突然眼睛一亮,竟咧嘴笑了。
我心道不妙,難道這廝還隱藏了什麼終極大不成?
果然,只見他一揮板斧,一道黃色的弧光順著斧刃劃出,直直的朝我劈來。
我擦,這也能行?
植靈力又不是鬥氣,跟殭屍的屍氣是對沖能量,對人體的傷害幾乎是微乎其微,這雷龍是三級植武士,黃色的植靈力我不怕,造不起什麼傷害,但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卻足以把我震成內傷,而且,這廝肥大的身影竟跟在弧光後面衝了過來。
難道就你是植武士,我就不是?
植神繭轉動,龍捲風帶起的植靈力湧入經脈,血色的植靈力刀光順著我的槍尖劃出,直直的與黃色弧光相撞,阻了一阻。
藉著這個機會,以槍為杆,整個人高高躍起,反手帶起長槍,從空中直直砸下,雷龍未料到有此變化,板斧橫在頭頂,堪堪抵擋。
“轟”
雷龍被砸的跪倒在了地上,以他三級植武士的修為,依舊沒有擋住我的全力爆,更藉著長槍反彈、空中下墜的力度,足足暴漲了幾倍有餘,他雙腰跪下的地面,直直的陷了下去,輕微的龜裂證明我這一砸之力。
論修為,他在我之上,論力氣,他簡直比蠻牛還要熊壯,不借力打力,哪裡能放的倒他!
一腳將沒反應過來的雷龍踹倒,這才現他口角已經溢位了鮮血,我長槍抵在他額頭“活該,早叫你別再招惹老子的!”
雷龍氣的直咬牙“你膽敢殺我,我父雷彪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瞳孔一縮,殺意突起“雷彪是你父親?”
“正是,識相的就把老子放開,磕三個響頭,叫一聲爺爺,興許老子高興了,還能賞你個偏將噹噹!”
我氣結,這廝被我踩在腳下,槍尖頂著額頭居然還敢如此放肆,當真我不敢殺他麼?也罷,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殺人,反正來到這個世界上,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殺戮,刀下亡魂,不差他一個!
我目露精光,殺氣外露,一腳踢開他的頭盔,槍尖高高豎起,將他嚇的嗷嗷直叫,方才那股子膽色拋到了九霄雲外“你不可以殺我,你絕對不能殺我!”
“這世界上被殭屍吃掉的人夠多了,不少你一個!”我一聲冷哼,槍尖正要紮下。
“刀下留人”
一道清麗的喝聲自城門處響起,這聲音我聽的熟悉,下意識長槍就沒有刺下去,回頭時,城門剛開啟,兩騎靚麗的身影就從城門內奔了出來,身後小跑著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