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
他皺起眉頭，將筆記本合上放在桌面，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兩下思索片刻後說道。
“在沒有確切的證據面前，這個筆記確實無法稱為什麼，但是我需要將這個筆記本帶去調查室仔細檢視。如果沒有問題過幾天退回。”
王傅恆，雖然內心極度抗拒，但只能答應下來。
“沒問題！”
此刻，他感覺整個事情的天平逐漸向他這邊傾倒，只要他不將密碼和書籍告訴他們，他們根本就無法破譯。
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張睿會知道，他的賬本在這裡。
紀律委員會執行任務也是有一套程式，這種情況周衛國只有權利調查，沒有權利審問，更不可能將王傅恆帶走。
所以這事兒在他看來也只能不了了之。
他向方文博看了一眼，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同時感覺被旁邊的這位同學帶進了火坑，看情況還會連累方文博。
在他的記憶中方文博，為人剛正不阿，從不會偏袒任何人，怎麼會聽信一個學生的讒言，得罪一位主任。
他甩了甩頭，不再想這些破事，只想趕快離開，過兩天再把這個筆記本送回來，再給這位主任賠個不是。
此刻就連到兩位年輕男女也跑到他的身旁，伸手掩耳低語。
“主任，沒有任何發現。”
他眼神凌冽，微微眯了眯眼。
隨後然後扭頭看向張睿說道。
“這位同學，你還有什麼線索提供嗎？”
這句話已經挑明，你說不出什麼事來，他就準備閃人了。
至於這位學生與王傅恆的事情什麼誹謗罪，偽造證據罪什麼的，就不是他操心的了。
就連一旁的方文博與趙至強，也感覺到了棘手的麻煩，這個筆記本全是數字，根本不能成為證明收受賄賂證據。
趙至強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勸一勸校長，平息此事。
方文博此刻也感覺到了頭大，內心有些後悔，剛才看錯了人。
張睿，冰冷的臉龐掛著一絲微笑，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上前拿起筆記本，隨機翻到一頁，看到上面密佈著既熟悉又陌生的數字，非常的有規律。
這不是他前置學習的小兒科嗎，如果是傳遞重要情報，他還可以做得更好，動態密碼變數密碼通通加上，沒個幾萬年，別想破解。
而這位主任只是做賬張越相信他只是加了一級密碼，只需要親口套出他的話就行。
“方校長，周主任，我有幾個問，要問問王主任。待會兒一問你們便知道，這是什麼。”
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筆記本。
話畢，張睿直接來到王傅恆面前，二人四目相對，相隔一米。
火藥味壓迫感瞬間升起，彌散在整個辦公室裡。
王傅恆，臉頰上的蘋果肌抽搐兩下，內心對張睿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但他卻強忍著情緒，臉上除了冰冷，沒有別的表情。
“王主任，這是什麼！”
張睿看到王傅恆出神，掐準時機，舉起手中筆記本，隨便指向上一串數字。
語速極快，大聲質問。
王傅恆被張睿突然來這麼一出，給嚇一跳，但立刻恢復正常。
他只是淡淡道。
“我不知道。這只是我隨意寫的數字。”
“你知道！”張睿話語快而急，根本不給他思考。
“我不知道！”王傅恆，表情陰暗下去。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知道！”
“我不知道！”王傅恆忍不住大聲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