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
現在竟是草原唯一的可汗。
這其中,恐怕大半是楊尚書的功勞吧?”
楊青易笑了笑:“不敢當,這其中大半是耶律時的功勞。”
太妃搖頭苦笑。
“是啊,耶律時狠毒無情,若不是他弒兄弒父,耶律深恐怕也坐不上可汗之位。”
太妃嘆了口氣:“耶律拔雄殺我丈夫孩子,這也是他的報應。”
沉默片刻,太妃再次看向楊青易:“還望尚書兌現諾言,勿擾那孩子。”
……
鐵阿木愁容滿面的走進耶律深大帳。
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是如此情緒。
整日裡練兵,整日裡分析東西突厥的差距,東突厥的突破口。
越是分析,他越是不安。
耶律時現如今兵強馬壯,又野心極大,說不準哪日便發兵西突厥。
而大汗此時主張和平共處,還屈辱的為耶律時送了厚禮。
不單單耶律時,還有東突厥太妃、布亥。
一想到布亥那豬狗不如的東西,背叛西突厥,殺害先可汗,與二王子耶律格,大王子耶律承。
現如今還能收到西突厥的禮。
鐵阿木就氣的不能呼吸。
“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耶律深抬頭問道。
“大汗,耶律時人弒兄弒父,完全不可相信。
即便他收了西突厥的厚禮,口頭上答應和平共處。
但背地裡說不準哪日就會發兵。
老臣日思夜想,實在放心不下。
還請大汗萬不可掉以輕心。”
耶律深沉默片刻:“將軍說的有理。”
東突厥那邊還沒有訊息傳來。
計劃暫時不能對鐵阿木說。
耶律深只好敷衍過去。
沒想到,鐵阿木見他似乎不放在心上,更急了。
“大汗,楊尚書雖然智計無雙,但耶律時太過陰毒。
楊尚書一時看錯了耶律時,也極有可能啊。”
說到楊青易,鐵阿木才感到有一絲絲奇怪。
近來,他每次來到大帳,總能看到楊青易的身影。
今日楊青易竟然不在。
“大汗,先可汗是如何慘死在貼兒海,大王子、二王子皆是死於耶律時之手啊。
大汗萬萬不能忘了這血的教訓吶。”
鐵阿木說著,又有哭的跡象。
耶律深心中苦澀,鐵阿木一個五大三粗的將軍,已經哭哭啼啼多次了
他實在有點招架不住。
正在這時,一人匆忙進大帳。
“大汗,東突厥有訊息傳來。”
“快。”耶律深急不可耐,“快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