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大王子舞技如此精湛,比那日我在西突厥二王子帳房外看到的舞姬,跳的好太多了。”
楊青易笑呵呵道。
他眼中滿是讚許,神態絲毫看不出一點嘲諷之意。
但東突厥幾人俱是面紅耳赤起來。
“確實如此,之前在啟國,本王看過京師最當紅的舞姬跳舞,連大王子的舞技一半都不及。”
耶律深附和楊青易,不過他語氣中就多了一絲陰陽怪氣。
話音剛落,耶律託似乎是腳下不穩,一個跟頭向耶律深撲去。
耶律深面帶微笑,伸手一扶,耶律託站穩,又接著舞起來。
耶律闊海臉上笑盈盈的看著耶律托出醜。
“大王子剛剛說千杯不醉,本王還以為是真的,沒想到竟是大王子吹噓,他酒量這般差,才幾杯下肚,便醉了。”
耶律格大聲道。
他之前被耶律託當眾羞辱的憤懣,此刻一掃而空。
“是啊,大王子以後可要少些飲酒,以免傷了身子。”
耶律懷一邊嘴角揚起道。
耶律眉本想看楊青易的熱鬧,卻看到耶律托出了醜,神色尷尬起來。
“來人,大王子醉了,扶他下去歇息。”
耶律拔雄沉著臉道。
話音一落,立刻有兩人上前,攙扶耶律託。
在兩人的攙扶之下,耶律託依然手舞足蹈,顯然還沒有盡興。
楊青易與耶律深美美的看完一場舞蹈,心滿意足的坐好。
一旁的術赫熱鬧看的歡喜極了,興奮的嘿嘿直樂,直到他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尤為突兀,立刻止住了聲音。
該。
還來諷刺楊公子,你是什麼東西。
術赫心中暗暗想著。
耶律深坐定片刻,才發覺此事的不同尋常。
剛剛注意力一直用在和耶律託周旋,以及看耶律託熱鬧上了。
此刻,他平靜下來。
才開始思索耶律託的反常。
不過他想了一圈,也沒想明白倒地是怎麼回事。
耶律托出瞭如此大丑,耶律拔雄面沉似水,不願在此坐下去。
“今日天色不早,大家都早些歇息吧,明日讓孩子們一起騎射玩耍。”
耶律拔雄想擠出一絲笑容,卻失敗了。
眾人各自散去。
“東可汗是何意?明日誰騎射?”
術赫跟在楊青易、耶律深旁邊,一邊走,一邊問道。
“應該是幾個王子騎射比試吧。”
耶律深邊走邊道。
“說比試了嗎?”
術赫不解道。
“通常來說,說到騎射,一般都會有比試。”
耶律深道。
術赫點點頭,明白了。
幾人各自回帳房。
宴席之時,西突厥眾人的臨時帳房已經建好。
耶律深剛進帳房,心中迷惑,於是他沒做停留,直接抬腿出房,加快幾步,走進了楊青易帳房。
“老師,今日耶律託突然發瘋,這是怎麼一回事?”
耶律深不解道。
“他中毒了。”
楊青易平靜道。
“中毒?”耶律深詫異。